,那些固定工没有得到教训,以后就更难管束。”
其实只要对生产略为解人都知道,平时下面车间干活主力都是那帮外地人,假如真正依靠那些早被养懒老员工,只怕江源撑不几天。
叶秉文敲着会议桌朝车间主任笑,“说钱主任啊钱主任,你就担心没人给你干活是吧。不过你们话说得也对,太明显偏袒也不好,不如这样吧,把带头闹事那几个湖南人都辞,其余扣薪水,至于固定工这边,也扣点钱,通报批评批评,像老冯这样闹得凶,班长就先不要做。你们说呢?”
叶秉文是叶家人,董事长亲弟弟,多年在公司身居高位,他说话,除少数几个人,谁敢有异议,时间在座中层都没人作声,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叶骞泽夫妇。叶骞泽眉心微蹙,向远却带着几分讥讽之色,自顾抿着杯里水,依旧不言语。
李副总终于开口,“说说看法吧,叶总监刚才说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作为管生产,昨天又是最早赶到打架现场,对于这件事处理,觉得参与打架都要给予处罚,但处罚侧重点不应该是重惩合同工,对们公司那帮元老却笔带过。正所谓:不平则鸣。到们公司干活外地人,湖南籍也好,其它省份也好,都是抱着本分干活,挣口饭吃目,如果不是实在忍得太久,那些固定工又理亏在先,是绝对不会爆发到这种程度。在这里也要自检讨,虽说分管生产,但是在定额分配和人员调度方面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到位,车间里不公平是绝对存在,那帮合同工早有怨言,又找不到可以解决途径,再给根导火索,出这样事,也不能全怪他们。总之,意见是,假如要处罚,也理当从们固定工开始开刀,这件事确实他们理亏在先。”
李副总说完,好些个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向远想,李副真算是个再灵透不过人,他平时做事公正,很得人心,在公司里从不刻意倾向任何个派系,但是他永远知道该在正确场合说正确话。向远不是没有想过要那帮外地人,尤其是滕俊,但滕俊是她亲手提拔,众人又都知道带头打架人是她妹妹男友,这个时候她立场是其实相当尴尬,这也是她到目前为止始终保持缄默原因。李副是地道本地人,又是生产第负责人,用他嘴来说这番话,才是站得住脚。
“李副总什时候成外地工人代言人啦。”叶秉文嗤笑声,“别人也就算,焊接班那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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