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
脸消失在门另
面，向远视线没有任何阻隔地与袁绣相对，她隔着张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女人，她们原本就在完全不同世界，结果却以这个世界最庸俗形式“共享”
个男人，这是个最恶毒笑话。
袁绣不说话，仰着张脸苍白如故，甚至有几分浮肿，只有双眼睛，黑白分明，那里面空洞，不知道是出于不解世事无辜，还是看透切后木然。她不说话，仿佛早有准备地等待着向远愤怒和责难如期而至。
“告诉
，他在哪？”向远坐下来之后第句话远比她想像中要平静。
袁绣回答道：“已经跟你弟弟，还有这里警察说过，不知道，否则也活不到现在。如果你不信，可以去翻看他们口供，你可以找到，也可以找到你想看任何东西。”
“你没有跟他们说实话。”
整整个早上，叶家电话没有响过，直到将近中午，叶昀才来电，他说，“向远，不用找袁绣，她今天亲自到局里报案，大哥和她确实是在那条船上出事，正如你所猜，绑匪扣住大哥，把她放，船已经在附近码头找到，上面什
都没有，据袁绣说，她被蒙着眼睛换很多个地方，被扔下车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还有那个崔敏行，他人真在国外，目前也找不到他跟这件事有关联直接证据。”
“袁绣还说什？”向远问道。
叶昀有片刻犹豫，然后说：“你别急，她说，她什都不知道，而且请求警方保护。”
向远笑几声，“她当然什都不知道。叶昀，让见见她。”
“这个……”叶昀有些为难，可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般，“好，来安排，只不过她暂时不能离开局里。”
“知道你恨，可是在
向远立即赶往市局，叶昀已经在等在大门口，两人见面，她二话不说，“袁绣在哪里？”
“你跟来。”叶昀路领着她走，拐到副楼个小房间前，他先跟守在外面女警打声招呼，向远站在不远处，听见他低声说句，“张姐姐，们会很快，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女警忍不住朝向远打量，然后对叶昀笑笑，“记得要请吃饭，当着你嫂嫂面不许骗人。”
向远脱下遮住她张憔悴面容大墨镜，简单地谢过帮忙女警，开门时候，她把打算尾随而入叶昀挡在门外，“想单独跟她说几句话。”
她在叶昀短暂沉默中看出他疑虑原因，微微笑，“要是为难她，不会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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