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脸触到叶昀身上金属扣子,冰冷坚硬,可他身躯却是热。她举高只手,摩挲着他脸,“只有你,你定要好好,定!”
叶昀半蹲下来吻她唇,切都是假,都是残酷,唯有身体是真,如此美好。向远闭上眼睛,感受他年轻躯体和熔岩般迸发激情,她所记得只有那句,“叶昀,你要好好。”
……
再不知疲倦,激情
向远回到家已经很晚,没想到叶昀比她更晚,房门被推动,她知道不会是别人。向远将原本作在梳妆台前遍又遍地点着叠纸币动作停住,转过身,叶昀连帽子都没摘,而以往他最最讨厌头上多个束缚。
叶昀站在她身边说,“同事……他们是不是去找你。”
向远坐着,看不见叶昀脸,只看见他身警服,跟今天那两个警察模样打扮。她点点头,“是,知道。该问他们都已经问过,可是也不知道向遥在哪里。向遥,不该放任她个人在外面,是错。”
叶昀低下头,台灯下披散着头发向远面庞消瘦,神色凄凉,她不是无所不能向远,是个不知所措女人。
“给你打过电话,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也惊呆。可是你电话直占线,当时没办法拨通,后来身边直有人,你知道,这毕竟是起谋杀案,而且上面刚下严打文件,要重点抓这类恶性安监,所以……”
叶昀打电话时候,她应该正和向遥在通话中。向远何尝不知道叶昀担心她,她叹口气,“叶昀,向遥性格你是知道,她虽然任性,但其实心比谁都软,她是不可能下那个狠手,而且还有个月她就要到预产期……你答应,旦有她消息,你定要告诉,还有就是,尽量别伤害她好吗。”
“只要能做到,有什不答应你?”叶昀说。
向远牵动嘴角笑笑,叶昀看着地板,他影子和她重合在起,他试着用手轻轻触触她发梢。叶昀记得,还是小时候,他见过刚在河边洗头,披散着长发向远,那时他就很想摸摸她头发,可是从来都不敢。长大后,向远出现在他面前时候,不是扎着马尾,就是盘着头发,她将头发放落下来样子在只有另个男人――他亲哥哥面前才会展示,他以为自己永远自能远观,永远都触不到它。
向远没有抗拒,她只是淡淡地说句,“都有白头发。”
叶昀站着将她搂入怀里,“在哪里,统统拔下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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