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站得笔直,从那个角度看,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大,更开阔,更明亮。然而,晚饭时她直很安静,吃完就回到自己房间。他以为她是累,心想:明天再告诉她。
突然,内斯开始哭起来,把他自己都吓跳。湿答答泪水顺着他鼻子流下来,钻进衬衣领口。
两个警察都转过身去。菲斯克警官合上笔记本,从口袋里掏出块手绢。“拿着吧。”他说完,把它递给内斯,在他肩膀上用力握下,然后两人就走。
房子里,玛丽琳对詹姆斯说:“看来,现在说话得征求你许可,和你唱和?”
“不是那个意思。”詹姆斯胳膊肘撑着桌面,双手托着前额,“你不能胡乱猜疑,指责警察是没有道理。”
“谁指责?只是在问问题。”玛丽琳把茶杯扔进水池,打开水龙头,水池里立刻涌起狂,bao泡沫,“调查每种可能性?他连说陌生人绑架可能性都不去考虑。”
“因为你表现得歇斯底里。你只是看条新闻报道,就觉得自己遭遇也符合。别去想。”詹姆斯扶着脑袋说,“玛丽琳,别想。”
接下来短暂沉默里,汉娜钻到桌子底下蜷缩起来,膝盖抱在胸前。桌布在地毯上投下半月形影子。她觉得,只要自己待在这里,不要把脚伸出去,父母就会忘记她存在。过去,她从未听过父母吵架。有时候,他们会为争论谁忘记把牙膏盖子拧回去、谁晚上没有关厨房灯而发生口角,但总是以母亲握着父亲手,或者父亲亲吻母亲脸而告终,两人再次重归于好。然而这次,切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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