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完家庭作业?”没有回答,玛丽琳撅撅嘴,“你知道,没完成家庭作业,不应该听音乐。”
莉迪亚拽下手指上条倒刺:“晚饭后再写。”
“你不觉得现在就开始更好吗?这样时间更充裕,更
。”他说完,驾驶着汽车向停车场出口驶去。
莉迪亚清楚,这不是实话,但她点点头。“是,”她嘶哑地说,“下次吧。”他们开上17号公路,她朝着警车方向喷出股浓烟。
“那,你打算告诉你哥哥们直在起,而且不是坏人吗?”快到家时,杰克问。
莉迪亚笑。她怀疑杰克仍然会带其他女孩出去鬼混——有时候,他和他车都会不见踪影——不过,和她在起时候,他表现得直像个绅士,他甚至连她手都没拉过。那,他们只是朋友吗?大部分时间,只有她进出杰克车,她知道,这逃不过内斯眼睛。饭桌上,当她给母亲编造些关于她成绩故事和所谓“额外学分计划”,或者告诉父亲谢莉新烫头发、帕姆爱上大卫·卡西迪时候,内斯都会看着她,既愤怒又担忧。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但不知如何开口。她知道他在想什,也不阻止他去想。有几个晚上,她会走进内斯房间,屁股坐在窗台上,点燃支烟,等着他说点什。
现在,听到杰克问题,莉迪亚说:“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
她在离家个街区地方提前下车,杰克转个弯,驶向他家车道,莉迪亚小跑着回家,假装刚才直都在步行。明天,她想,她会挂到挡,穿过停车场,碾过地上白线。她脚踩在踏板上会十分舒适自如,脚背也不再僵硬,接着,她就开上公路,挂上三挡,然后四挡,加速驶向某个地方,完全凭她个人力量。
但是,现实却事与愿违。在家里,莉迪亚在她自己房间打开电唱机,汉娜圣诞节时送她唱片已经在里面——令莉迪亚惊讶是,她听遍又遍。她把唱针向中心拨动英寸半,想要对准她最喜欢那首歌,但是有点过头,保罗·西蒙声音猛然出现在房间里:“嘿,让你诚实闪耀、闪耀、闪耀——”
阵微弱敲门声混进音乐中,莉迪亚转动音量旋钮,开到最大。门外玛丽琳把手都敲疼,她无奈地推开门,伸进脑袋。
“莉迪亚。莉迪亚。”见女儿没有转身,玛丽琳抬起唱针,房里安静下来,唱片无助地在她手下旋转,“这样好多,开着音乐怎思考问题?”
“它不会打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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