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出错。”玛丽琳表情柔和些,“亲爱,知道,你可能觉得高中不重要,但是,它是你将来基础。”她坐在莉迪亚椅子扶手上,摸着女儿头发。让莉迪亚明白这些道理十分关键,但玛丽琳不知道怎说,女儿才会明白,她声音开始发颤,但莉迪亚没有发觉,“相信,拜托,别让人生从你身旁溜走。”
噢,天哪,莉迪亚想,又开始。她烦躁地眨着眼,盯着桌角,那里还放着她母亲几个月前帮她整理剪报,现在已经布满灰尘。
“看着,”玛丽琳握住莉迪亚下巴,想起她自己母亲从未对她说过话,那是她辈子都渴望听到东西,“你人生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做你想做任何事。”她顿顿,看看莉迪亚身后满当当书架,以及书架上方挂着听诊器和元素周期表,“等死以后,只希望你记住这些。”
她意思是:爱你。爱你。但是,她措辞让莉迪亚无法呼吸:等死。多年前那个夏天,她曾经真以为她母亲已经死,那几周和那几个月在她心里留下难以愈合创伤。她也已经暗自承诺:她要实现母亲全部心愿,无论它是什,只要母亲留在她身边。
“知道,妈妈,”她说,“知道。”她用力从书包里拽出笔记本,“现在就开始。”
“好孩子。”玛丽琳亲亲她额头,恰好是她头路分开地方,莉迪亚嗅嗅母亲味道:洗发水、洗涤剂和薄荷油混合。她生来便熟悉这个味道,每次闻见,都会产生种眷恋之情。她搂着玛丽琳腰,让母亲紧靠着自己,以至于她脸颊都能感觉到母亲心跳。
“行啦,”玛丽琳终于说,她戏谑地用力拍拍女儿背,“学习吧。晚饭半小时后上桌。”
吃饭时与母亲谈话令莉迪亚坐立不安。她只能安慰自己:过会儿要和内斯谈谈,这样就会感觉好些。她提前离开饭桌,盘子里菜还剩半没有动。“去写物理作业。”她知道,这样说话,母亲不会反对。她经过前厅桌子,晚饭前,她父亲刚把信件拿进来放在上面,只信封吸引她注意:它角上印着哈佛大学校徽,校徽下面是“招生办”字样。她用手指划开信封。
亲爱李先生,她读道,们期待你于4月29日到5月2日访问校,们已为你安排好位学生予以接待。虽然她知道这天迟早要来,但白纸黑字带来冲击异常真实。那是她生日后天。她不假思索地把信和信封撕成两半,就在这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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