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韵锦最不愿意面对地方,她闭上眼,“不管怎样,都是你害,你为什要来打乱生活,你不出现话,就会过得很好。”
“是吗?”程铮扬眉,把嘴贴在她耳边问,“你过得很好吗?那你醉之后喊着名字做什?”
韵锦立刻睁开眼,惊道:“你胡说!怎可能。”
“胡说?有本事问沈居安呀,他是最好证人。”
韵锦脑子飞快地回忆,却全无头绪,但见程铮神情又不像说谎。真在醉后喊他名字?到底是怎,她羞愧地想,随即辩道:“当时神志不清,说得话怎做得数,何况,叫你名字是因为讨厌你。”
看着她在他身下像个孩子样大哭,又眼尖地发现邻居听见这边动静向没有关大门探进个头,见到这让人浮想联翩幕立刻又飞也似地消失,程铮不由苦笑。
也不知道过多久,程铮觉得自己胸前T恤都被她眼泪打湿透,韵锦像是在场痛哭中耗尽力气,神情恍惚地抽气,也忘挣扎,她没想到与沈居安这段贴心关系刚刚开个头便这样莫名其妙地夭折,心里满是茫然。
她哭泣平复下来之后,两人时没有说话,只听见彼此略显粗重呼吸声,这才慢慢察觉到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姿势是多暧昧,“你给滚边去。”韵锦又是恼怒又是不好意思地对她身上人说道。
“靠,你还有脸叫滚,刚才你哭得像被强,bao样,把脸都丢尽。”
“你乱说什。”韵锦咬牙再踢脚。
程铮再次
这回程铮敏捷地避开“关键”部位,恼火地说:“你还敢踢。早知道你这女人平时在别人面前斯斯文文,其实就是泼妇。”他呲牙抚着自己下巴上伤痕,“从小到大爸妈都没敢动根手指头,你倒好,上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给顿胖揍,居然还用耳光抽,真是气死,要不是看在你……早就……”
“你早就怎样。”韵锦冷笑,又想起早上与沈居安那幕,胸口漫过阵钝痛,“你还有什事做不出来,程铮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到底干什好事?”
程铮说:“是卑鄙,可你沈居安也神圣不到哪去。”
“你什意思?”韵锦怒道。
“你问跟他说什?说都是实话,而且句句都是当着你面说,从来不在别人背后玩阴。”他喘口气继续说道:“再说,就算说什,是男人话他就应该大大方方地跟单挑,而不是轻易地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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