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走。韵锦有些失神地坐在办公室里,不久,电话铃声想起,她忽然个激灵,不是公司电话。
韵锦接通手机,对方只讲不到三分钟,可韵锦知道,她惩罚来。
伤痕和瘀痕,有些是很陈旧疤痕,但更多是新伤,从那些伤痕看来,无不是人为抓伤、齿印和重挫之下淤血,那些伤痕甚至从她胸口延伸到内衣下皮肤。可怖伤衬着花般娇嫩皮肤,有种说不出诡异。
“这也是摔伤?……是谁?!告诉,陆路。”看着她眼前这个她直当作妹妹人,韵锦心都在抽痛。
陆路轻轻拉下衣服:“别问,苏姐,求你。”她终于不再笑。
韵锦收回手,“这样你还不肯说?到底是谁这变态……难道……是陆笙?”她忽然想起那天在左岸看到陆笙时,陆路惊怕眼神。
从陆路瑟缩下神情里,她知道自己猜对。韵锦想起偶尔在社交场合和传媒中见到陆笙,那样斯文尔雅个男人,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禽兽般。
“他还是不是人?走,跟来。”韵锦把墨镜架回陆路脸上,拉着她就往外走。
“去哪里?”陆路挣扎着。
“去医院,去报案。”韵锦并不是个容易激动人,可她觉得自己喉咙被什东西塞住似地发疼。
陆路终于挣脱她,“没用,苏姐。你别管,伤口已经处理过,至于他,他伤得不比轻。如果你为好话,就装作不知道行吗?”
韵锦看着她,这就是陆路,她直以为最快乐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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