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可是没有人愿意跟她换位子,她又不愿意为这种事情去找老师,只得期待着下次调整座位时间到来。
韵锦只是不明白,程铮平时也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人,可偏偏对她那毒舌,动不动挑起事端。“偏偏对她”,这真是个暧昧词组,但韵锦绝对没有天真到以为程铮对她有什特别想法,她不喜欢看言情小说,更不喜欢她们迷恋那种“喜欢你就折磨你”坏男生情节,程铮身上流露出来对她厌恶是如此明显,假如有人要说服她,这样是个男生对她重视表现,韵锦会觉得这个人心理简直是有病。好在周围人似乎也没有谁认为程铮对她特别是个男生对女生态度――如果定要说特别话,那绝对是他特别不喜欢她。
于是她就这样如坐针毡地在他面前坐三个月,每天在为学习而心烦意乱同时还要面临他时不时挑衅和“恶习”。她讨厌他下午从学校足球场踢球回来后身汗味地坐在她身后,她越皱眉他就故意越靠近;她讨厌上课时候他把双长腿越过界地伸到她凳子下面,还大大咧咧地晃着来晃去,让她坐在凳子上有晕车感觉;她讨厌他把妨碍她当作理所当然,可是她稍稍影响到他丁点――就像刚才她往后那靠,就会引起他强烈反弹;讨厌他和他死党叫她‘小芳’,好像出生在城市里让他们理所当然地高她等;更讨厌他用那种居高临下地态度嘲弄道“苏韵锦,你居然这个都不会!”然而,韵锦知道,对付程铮这种人最好办法就是漠视他存在,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她并不软弱,只是不愿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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