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场上放松时间”,程铮和同年级十几个兴趣相投男生经常在学校足球场踢踢友谊赛。在他自感觉和苏韵锦邦交正常后,他开始装作不经意地邀请她看球,韵锦只说自己对足球窍不通,全无兴趣。力邀几次未果之后,程铮大为恼火,在周五下午放学前抛下句狠话:“苏韵锦,不去话,有本事你给试试看。”话是说出口,其实程铮心里点底都没有,他也拿不准苏韵锦要是真就不去话,他该拿她怎办。
晚饭时间,她坐在宿舍床沿应付着学校饭堂那千篇律饭菜,今天宿舍里人特别少,只有她和边吃饭边用耳机练习英语听力莫郁华,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空间里不时隐隐传来远处球场喧哗。
“真不去看看?”
“唔?”韵锦看着似乎专注在耳机声音里莫郁华,不确定她是不是跟自己说话。
坐在她对面莫郁华摘下耳机,慢条斯理地说:“吃饱没有?去看看吧。”
韵锦感到诧异,莫郁华跟她样平时对这类活动并不热心。“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她垂下头,无意识地用勺子戳着碗里剩饭。
“走吧,就当是陪。”莫郁华夺过她手里碗,顺手搁在旁边桌子上,再抓起韵锦胳膊,走出舍门。
韵锦跟着莫郁华来到人声鼎沸足球场,脸无奈,莫郁华带她挤到个视野相对还好角落,韵锦眯眯200度近视眼,分别穿着红色和白色球衣两队男生在场上奔跑着,场边围观人群里不乏女生,不知道让她们表情激越是球还是人。
她看到他,他穿着白色球衣。韵锦疑惑自己为什下意识地用眼睛搜索这个人身影,不过在不停跑动变换位置男生中辩认出他来不算太难,他身材高挑劲瘦,黝黑皮肤衬映白色球衣,掩不住青春蓬勃。韵锦对足球窍不通,但不得不承认,程铮奔跑姿势很好看。
“在这个操场上,有多少个女生是真正在看‘足球’?不过是找个机会,可以朝着那个人明目张胆地注视和呐喊罢。”莫郁华看着球场,淡淡地说道。韵锦正待接话,却发现那个说话人眼睛并没有看着她,而是专注地追随着场上某个身影。韵锦好奇地沿着莫郁华视线去锁定她注视着那个人,没来由在心里吃惊,她注视那个人是他?再也没有比这更出乎意料之外。韵锦求证似地偷偷看莫郁华眼,那张平凡面孔上有着如既往刻板表情。似乎感觉到韵锦眼光,莫郁华歪着头看着她,用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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