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背带把女儿背在身上,因为只要把她放下来,珀尔就会哭,母女俩整天贴在起。长大点之后,珀尔还是会抱着妈妈腿,然后抱着她腰,后来是拉着她手,好像母亲身上有她非要吸收不可养分。后来她有自己床,也经常会半夜爬到米娅床上,钻进补丁拼凑起来旧被子里,早晨醒来时,米娅胳膊会垫在女儿脑袋底下,珀尔腿搭在母亲肚子上。长成青少年之后,珀尔对母亲亲近举动越来越少,偶尔会在米娅脸上啄下,或者漫不经心地单手搂搂她,所以这种时刻显得异常珍贵。可能人都是这样,米娅想,但是要做到亲密并不难,个拥抱、个可供依靠肩膀都可以帮你缓解生活重压。人需要学会付出和享受这样亲密,就像你眼前放个苹果,不能只满足于闻到它香味,还应该把它吃进嘴里,充分彻底地享用它,这才是你真正想要。
珀尔上学之后,莱克西在温斯洛路房子里待上午,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米娅从餐馆里回来时——她不仅带回两个泡沫塑料餐盒,里面装着没卖完面条,还带回来个新主意——莱克西还在睡。下午两点钟,电话响,莱克西终于被吵醒,她走进起居室,看到米娅坐在桌旁,边接电话边拿着铅笔在张纸上写写画画。
“知道,贝比,”米娅对着听筒说,“但你不能认输,否则聆讯时情况会变得更糟,这只是冰山角。”她瞥眼莱克西,转回身去面对电话,“不会有事,做个深呼吸,过会儿再打给你。”
“那是——米拉贝尔妈妈?”米娅挂电话,莱克西问。莱克西尴尬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贝比名字和她女儿出生时原名。
“她是朋友,”米娅重新坐下,莱克西拉把椅子坐在她旁边,“今天报纸上登篇文章,说些对她不友好话,暗示她不是个合格母亲。”她看看莱克西,“也许你已经知道这件事,毕竟你父亲是麦卡洛家代理律师。”
莱克西脸红。她父亲最近很忙——为准备即将开始聆讯,每天都在办公室待到很晚——可她注意力都在布莱恩身上,还有上大学和流产事。“什都不知道,”她生硬地说,又加句,“她到底是不是不合格母亲?”
米娅拿起铅笔,继续画素描。她画是张网,莱克西想——不对,也许是个笼子。“也许她以前不太合格,因为当时她生活很困难。”米娅说。
“无论如何,她抛弃自己孩子。”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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