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花四十分钟,步行来到温斯洛路小房子,刚刚来到楼下,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二楼上灯全都黑着,车道上没有“兔子”影子,前院里那棵桃树上花朵已经枯萎,变成褐色。她在门口人行道上踌躇片刻,然后来到房子侧面,按响杨先生家门铃。
“米娅在这里吗?”她问,“珀尔呢?”
杨先生摇摇头:“她们大概五点钟时候离开,十分钟之前。”
伊奇心蓦然变得冰冷沉重,“她们说过要去哪里吗?”她问,但她已经知道真相:她错过那对母女,她们已经走。
杨先生再次摇头:“她们没告诉。”他刚才无意中往窗帘外面张望,恰好看到米娅和珀尔车缓缓倒
“关你屁事。”莱克西转身欲走,但伊奇上前步,挡住她去路。
“你真去,对不对?就是你在珀尔家过夜那天。”
“打胎又不犯法,伊奇,打胎人多去。”
“珀尔和你起去?”
莱克西叹口气:“她开车送。你不用急着批判道德——”
响泡沫喷他脸。等他终于能睁开眼睛时候,伊奇已经不见,只剩他个人,汽水罐缓缓地在厨房地砖上滚动。
塞丽娜家在西克尔大道上中学附近,距离理查德森家大概两英里,四十分钟后,塞丽娜听到门铃响,发现伊奇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你怎来,怪胎?”莱克西从塞丽娜身后楼梯上下来。
“有事问你。”伊奇说。
“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电话这种东西吗?”
“才不在乎你什狗屁道德,莱克西,”伊奇不耐烦地把前额头发向后抹,“妈妈以为打胎是珀尔。”
“珀尔?”莱克西笑起来,“对不起,实在是太好笑。纯洁无瑕珀尔也会打胎?”
“妈妈定觉得她怀疑是有理由。”
“用珀尔名字预约门诊,”莱克西说,“反正她不介意。”她准备走开,想想又回过头来,“不许你告诉任何人,穆迪、妈妈,谁都不行,明白吗?”
“你真他妈自私。”伊奇说,她猛然把莱克西推到边,径直冲进走廊,夺门而出时,差点儿撞倒塞丽娜。
“闭嘴,这很重要。”伊奇抓着姐姐胳膊,把她拉进起居室。塞丽娜早已熟悉理查德森家孩子们相处模式,知趣地退进厨房,给她们点私人空间。
“什事?”莱克西问。
“你打胎吗?”伊奇说。
“什?”莱克西猛然压低声音。
“妈妈不在家时候,你是不是去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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