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年,你别傻……”
“滚啊!”
“你们干什
检察官,为民除害,伸张正义,韩述也不是不想,可是这个追求又过于伟大,伟大到他觉得渺茫和遥远,还不如淘到自己喜欢小摆设喜悦更真实。
他现在衣冠楚楚,俨然付社会精英模样,他为此所做切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而不是因为他“想要”这样做。没有人逼过他怎做,但他别无选择,因为他确实从来没有相通过他心里最终要什――还有很多很多事韩述都想不通。
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好端端地为什会莫名其妙地重感冒;不知道自己为什从父母那吃饭回来后忽然觉得自己家里窗帘无比丑陋招人嫌恶;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发着高烧去挑窗帘;不知道为什找很多家布艺店都没有喜欢,偏偏在谢桔年所在地方发现;不知道为什进店之前他祈祷她不在,可进去之后她真不在,自己心里却空落落;更不知道今天小工来装窗帘,他为什会觉得这窗帘怎看都不对劲,莫名其妙地发顿脾气;还有,他是如此惊讶于那个羽毛球拍存在,点也不想看到它,可是朱小北说要把它带走,他竟然会觉得异乎寻常地愤怒。
最后,他多吞颗感冒药,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时,似乎为自己最近不对劲找到丝灵感,可那灵感如电光般惊魂现,来不及抓住什,就掉入深不见底黑甜乡。
“499,500,501……519,520,521……234,235,236……”
韩述数着阶梯,步步往上爬,开始速度很快,几步并做步,很久很久之后慢慢地缓下来,他开始流汗,喘息,觉得疲惫。明明是521级,就要到,为什又要从头开始,这阶梯尽头通往云端,真只有521级吗?他为什能如此确定?就算是过去,他也并没有步声地去细数,所谓521,不过是她说个数字,可她说就是真吗?
阶梯在眼前延伸,仿佛永无终点,韩述汗流浃背,胜过车轮大战般连打四个小时球。他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他要往上爬,他连等待在阶梯尽头是什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也多久,也许就在快要放弃时候,韩述听到前面争吵声,低头,还有几步就已经快要登顶。个女孩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孔,她就是谢桔年,韩述知道。
“谢桔年……桔年。”韩述艰涩地开口。可是喉咙里如堵着棉花,她并没有回头。
“快走啊,马上走,你想坐辈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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