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想应该是爸爸给取。”
“你姑姑有没有跟你提过你爸爸?”
“她总提斯年爸爸,但是知道斯年爸爸不是真正爸爸,总有天会找到真正爸爸。”
韩述觉得自己有必要使出杀手锏,虽然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无奈地使出这招。他掏出自己检徽,“你看,叔叔是个检察官,人民检察官是不会骗人。”
非明狐疑地把天安门和五角星图案徽章拿在手里,“检察官是干什。”
“检察官……检察官是监督和审查坏人。”韩述不知道孩子能不能理解。
没想到那检徽在非明手里忽然变得烫手般,她飞快地把它塞还给韩述,眼里流露出些许惊恐,“姑姑不是坏人,她已经改过自新,她不会再干坏事。”
韩述感到重重挫败感,孩子对桔年过往也有所知觉并且为之不安事实也让他心里酸,他垂下头,用双手使劲搓搓自己脸颊。
从来没有见过你?那问你,姑姑是什血型什星座,她最喜欢颜色是什,最爱吃什水果,最喜欢看什电视剧?”
韩述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对这些问题无所知,说服个小孩子,他自信还是可以。
“跟你姑姑很多年都没有见面,所以你没有见过。们以前认识时候,也不兴星座血型这套啊。”
“骗人,姑姑说她从小都很会看星座——”
“咳咳,知道她名字啊,你姑姑叫谢桔年。”他搜肠刮肚,对于谢桔年,他又知道写什呢,“你姑姑是市七中毕业,跟她个学校同年级,你羽毛球是她教是吧,以前们在起打过球。”
他以为这个根本就不相信他孩子会离开,但是当他放下自己手,小女孩站在他步之遥,有些迷惑地看着他,那眼神很专注,甚至带着点莫名祈盼。
不知道谢军年这些年带着个孩子是怎生活。他想着都觉得苦,她怎会浑然不觉?
“能告诉你名字吗?”韩述放弃证明自己身份努力,他忽然只想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
孩子眨眨眼睛,警惕感似乎在流失,“非明,叫谢非明。”
韩述笑,他说:“叫韩述。你名字很特别,是你姑姑给你取吗?”
“姑姑从来不打羽毛球。”
“咳咳,你外公原来是市检察院司机这总没错吧。”
“外公?没有外公。”
“是说你姑姑爸爸。”
“哦,你说公公啊,就见过次,姑姑说,公公是在家门口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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