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如等到你从那边回来再说。如果你在那边……在那边……总之,小北,不管到最后怎决定,这件事里错那个人都是。”
朱小北不以为然,“谁对谁错,都免不老娘顿胖揍,在她看来,甩男人可耻,被男人甩更是可耻立方……你快给上去换衣服,说好要陪打够三个小时,趁你状态不好,姑奶奶就不信赢不你!”
朱小北和韩述场球其实只打四十分钟,期间韩述电话响好几次,放在背包里,谁都没有听见,直到中场休息,他才回个电话,之后走向朱小北,脸色说不出怪异。
“咋……咋,你玄孙降生?”
韩述摇头,边用毛巾擦拭脸上汗水,“院里打来,公事。”
“今天不是周末吗?”
“刚刚接到通知,负责那个建设局案子……当事人上厕所时候,撬开卫生间气窗,从六楼跳下去,当场死亡。就在半个小时前。”
“不会吧?就是你说马上就要结案那个?”朱小北也吓条,虽然她跟那个贪污小科长素未平生,但是条人命就这生生地没,还是让人发懵。
事关职业机密,韩述也没有说太多,匆匆点头,跟朱小北交代几句,衣服也顾不上换就飞也似地赶往单位。他度认为,他在城南区最后个案子确如蔡检所说,简单到如切白菜样容易,切如同板上钉钉,不用费多少功夫,马上就可以结案,然后他顺利走人,到市院赴他新任。这次韩述错,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他认为简单事情,其实都远比他想象中要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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