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蔡检察官无奈地笑,“果然是有媳妇忘娘,怎就搅上你这事。”
来着。早上醒来都快七点,她不可能是警察嫌疑人。”
蔡检察官啐口,“说韩述啊韩述,你是谁,你是韩设文儿子,别孩子法盲也就算,你也能犯这糊涂?先别说里面事那女孩逃不逃得干系,要较真起来,你可是……犯法啊。”
不管平日工作里再铁腕冷厉,嫉恶如仇,面对视若己出干儿子,蔡检察官那句“强*”怎都说不出口。
韩述说:“知道做错,但是真喜欢她。干妈,以后是要娶她,她不能出事。你告诉,要怎给她作证,怎样都肯。”
“你肯,你半个字还没说,你爸就得扒你皮!他这辈子什都可以没有,唯独张脸不能让别人抹半点黑,你都忘他平时怎教你。你先告诉,那女孩对你有没有意思……别跟装蒜……不知道……你……要是她告你,不管能不能告成,你就等着你爸在气死之前先打死你,剩你妈个人上吊吧。”
“现在管不这个,先得让她避过那脏水。”
“你不能作证!”
“为什?你要为和爸面子袖手旁观?那还是人吗。”
“你懂什,你不要面子,那姑娘能不要?她跟你过晚上都不是情愿,这事捅开,你让她还有什尊严?她可是个十八岁女孩子啊,韩述,你想过这点吗?刚才你说,她是谢茂华大女儿,小时候被送走那个?谢茂华记得,他是什人……他能容得下这样女儿……你爸能容下……乱乱,总之句话,韩述,证明她不在现场,不定非得本人作证,你不考虑你自己,也得考虑到她,会跟她谈,再想想办法…”
“干妈,你得帮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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