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纸收进口袋里,在车子离开之前,再度拍拍紧闭车窗。
男人摇下车窗,他克制已岌岌可危。
桔年从车窗缝隙里递进样东西。
“不好意思,你掉签字笔。”
平凤手术安排在次日,医院已经对她伤口做好必要处理,她再三对桔年说,自己个人应付得来,有护士在,不用陪夜,再说桔年明天还有早班。
地址?哈!”
桔年没出声,静静站在原地等会,确定他不可能主动告诉自己,便低声说道:“你不给,也可以问交警要。”
或许桔年应该庆幸她遇上确实是个有教养男人,否则,他发作或恶毒辱骂,她虽能接受,但会非常非常难堪。可这个叫做唐业男人没有,尽管桔年看得见他捏得发白手,然而很显然,他在忍耐,而且对于自己感情隐私相当忌惮。
“你到底想干什?”他声音已降至冰点。
桔年低头说:“你信会把钱还给你吗?”
桔年也不坚持,嘱咐她好好休息,便独自回去,还幸运赶上到家末班车。
下车,她借着路灯,展开那张让她矮下身子捡起来纸条,边走边怔怔想着这晚纷至涌来变故。平凤,望年,唐业……桔年叹口气,还有他,韩述。
回答她又是声冷笑。
“那,就当是需要考虑清楚用什封住口之后,再去找你吧。”桔年很少把话说得那快。
他沉默显然是在权衡,最后还是从车上翻出记事本和笔,草草写就,撕下页。
“你要都在上面。”他淡淡得说完,递到桔年跟前,就在桔年伸手去接那瞬间,他松手,纸轻飘飘落到地上。
桔年俯身去捡,站直时候他已经坐入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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