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其实你还是没有明白,很长段时间里也直没能明白,所以那时远比你更难过,怪命运对太不公平。站在法庭上听着宣判时候,希望你们统统都下地狱,统统都不得好死……可是现在没有那恨你,知道为什吗?因为这十年里总算想明白件事。你以为你是罪
以个傻逼光辉形象屹立在你面前。”
桔年没有笑,意料中事。韩述独自笑着,把自己送到难受极点,终于松懈下上扬得僵硬唇角,不再为难自己。
“刚才对唐业不是说说而已,要跪下来求你也没什,只要们好好地说话,只要你觉得好受些……你用吗,用跪下来求你吗?”他拖住桔年冰似双手。冷风中两人,谁也暖不谁。
桔年觉得甚是荒唐,她怕韩述性子上来,说得出就做得到,匆忙挣下,后退几步,“别……等走之后,你跪谁都可以,怎跪都随便你。”
“那你给句话,该怎做才好?”讨不到观众欢心小丑,都不知道该怎谢幕。在桔年打小印象里,韩述都是自信满满地,带着点玩世不恭自命不凡,他是知道自己优秀那种人,平素里客气也是举高临下。偏偏这时就像个走啊走啊,都找不到家孩子,在天黑前秒,发现眼前没有条路,惊惶到无以复加。
桔年并不是个铁石心肠女人,诚然,她忘不过去,可是她并没有想过惩罚韩述来让自己快乐释然点。因为她和韩述是两个人,韩述痛苦是韩述,谢桔年痛苦是谢桔年,此增并不意味着彼消,何必呢?
“说过原谅你,也不是说说而已。你真不用这样,韩述,你过你生活,让过日子,这样收场对于们而言都是最好方式。”
然而,桔年嘴里句原谅却不是韩述要宽恕,不是他夜夜噩梦救赎。他问出这十年间不断盘桓在心中疑问,“如果那天,摔下来死掉那个人是,会不会大家都好受些?”
可是他仍然不敢问,如果死是,你会不会忘记所有错,只记得仅有那点好?可他在桔年心中有过“好”存在吗?没有?那也不要紧,她记得他就可以。如果他死,她会不会记得他?
桔年侧过脸去看主道上呼啸而过车辆,节日彩灯和另旁精致明亮橱窗映得她脸色苍凉,他说到那个“死”字,入耳惊心,逼得她去回想当时天人两隔。如果死那个人是韩述……世界上有如果吗?他改写命运?他能换回她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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