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桔年指着走廊尽头大门方向对两人轻声地说。
他们都没有动。
“桔年…”
“求你们,换个地方再吵,求你,走吧!”
是他们忘这个争吵位置离病房着实太近,而长久卧床人四肢都疲乏,唯有听力变得异常敏锐。
戴着小红帽入睡非明醒,头疼折磨她每次睡眠都难以安稳,她迷迷糊糊对桔年说:“姑姑,好像听见韩述叔叔跟谁在说话?”
桔年摸摸她脸。门外针锋相对还在继续。
“真,姑姑,听见韩述叔叔声音,还有个阿姨,她们在说什。”
桔年其实早已听见,只不过她龟缩在自己壳里,拒绝理会那些于事无补纷争。然而好不容易睡好些非明再呗惊扰终于让她忍无可忍。
仿佛从来都不会动怒个人,苍白脸上血色就泛起来。昨夜非明癫痫再次发作,几乎没小命,桔年担心晚上都没睡,白天照例也得守着,惶惶然害怕下次发病,心枯力竭,只求这两人从视线里消失,她本就不习惯待人强硬,句话说出来,自己先有泪光。
陈洁洁仰起头,不让泪水掉下来,言不发转身离去。
她对非明说:“乖,你先睡,韩述叔叔在跟护士阿姨说话呢,出去看看。”
“这里根本不需要你。”
“你又有什立场跟说这些?”
同样愤怒无奈找不到宣泄两个人都没有在第时间意识到桔年是什时候从病房里走出来,等到她们有所发觉,已经不知道她静静站在侧已经有多久。
走廊上冷厉害,桔年身上随意地披着件毛衣外套,湖水般碧色,衬映这她无波无澜双眼睛,像冰冻已久却未凝结深潭,像上古玉,并不光润,却凝着苍寒抹翠。她句话没有说,面红耳赤韩述和陈洁洁不由自主地停止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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