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你混蛋!”桔年弓起脚再度被韩述压下去
但他输给个死人,没有点悬念。
太多情绪找不到出口,所以韩述愤怒。
这是他第二次接触到她身体,情景同样不堪。区别只在于前次她醉得那样厉害,这回,她完全清醒着,他们肢体纠缠,虽然这纠缠,她挣扎每下动作都想要他命,不留神之间,桔年猛然屈膝膝盖让韩述小腹阵生疼,他就势别开她腿,双手捧住她脸。
桔年紧闭着眼,韩述不知道她疼吗,因为她没有呼痛,没有表情,更没有句话,只是殊死挣扎。她把她魂包裹得很严实,他探到她身体,却探不到她魂。
可是韩述知道她至少还听得见,他咬着牙说:“你忘巫雨已经死?”
毫米就可以够到地方。
几厘米,桔年就像忘记韩述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只是伸出手,在凌乱被单上摸索,还是差几厘米,她指尖就是触碰不到它。
“谁?”韩述埋在她胸前问。
他没有忘记非明童言无忌说出来那件男从衣服时,桔年那时脸很红,,这刻身上更是煮沸般烫。
桔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根本不会去回答。
十年足够让当年那个男孩化为摊枯骨,韩述就是要桔年知道,他死,永永远远不会活过来依偎在她身边。
“他没死,他直在身边!”桔年终于开口说话,也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韩述,她也许斗不过韩述,但是她可以让他知道,他永远不能取代他小和尚,“他直都在,只是看不见。”
韩述大笑几声,俯身上去,“他看得见?那他现在就看得见们?就在们身边?”
他听到桔年压在喉间声惊呼,合着哽咽,她仍抗拒着他。
“如果他在,如果他在乎你,那他现在做什?他大可以阻止啊,给耳光,把从你身上踢下去,他做得到吗?”
而韩述却在她失控中找到答案。
这是道单选题,从来答案就只有个。
那就是巫雨。
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放置于枕边,让它伴随自己入眠。也许那多年来,这是支撑她心如止水度过个女人青春年华唯支点。
韩述说不出是震惊还是惹怜,难道这样,她就可以假装巫雨就在身边?难道她不明白,就算是巫雨活着时候,他未曾这样躺在谢桔年身边,韩述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证实这点。谢桔年看似无欲无求地活着,其实她是个自欺欺人到极点可怜虫,然而他何尝不是,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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