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桔年。”韩述扶着桔年手臂,然后府身去捡掉落在地东西。
然后,他看到那些照片。
最后桔年先按捺住,“你先说。”
韩述改往常在她面前没个正形模样,相反,他很严肃,严肃得让桔年心中如此突兀。
“谢望年出事……刚听说,他杀人,已经被警方拘捕,你爸妈都快疯。”
“他杀谁?”桔年声音僵硬而空洞,她最关心是这个。
离得那近,她甚至可以看到韩述因紧张而滑动喉结。
她样是对。
她从枕头下摸出那个信封,披件衣服就跑出来。韩述果然就在门口,背对着她,看着黑乎乎地方,不知道想什。他站立时候背总是挺得笔直,但是这时却显得有些僵硬。
韩述听到响动,立即转身。
“大半夜怎?”
韩述没有立刻说话。
他说:“桔年,你朋友死。”
桔年忽然想起晚报上那则社会新闻。答案早就摆在她眼前,是她后知后觉。
平凤!
桔年那瞬间仿佛从手里那个干干净净蓝白色信封上看到血,上面沾满平凤血!
信封在她手上毫无预警地坠落,从开启过边缘露出丑陋端倪。
桔年微微皱皱眉,“饭局现在才散?喝多?进来说。”
他沉默地点点头,跟她进屋子,两人都没有坐。
韩述吸口气,似乎在想该怎开口,桔年捏着那个信封,同样犹豫不决。
“有件事要跟你说。”
他们差不多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彼此俱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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