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给她拿喝,“别说这些有没,你不是来探望病人?两手空空就上来啦?养病靓汤不指望你,鲜花总该有束吧。”
朱小北摆手,“这不是怕探望你小妹妹太多,鲜花都堆到厕所里,所以也就不锦上添花,就带颗心,火热火热地上来。”
韩述故作嫌恶表情,但还是笑起来,“你还别说,想送花人撂成堆都可以搭成人梯从顶楼垂到负楼,别人可不随便让她们到家里来。”
“荣幸荣幸。”朱小北坐
韩述重感冒。朱小北为那天临阵脱逃事实感到深深愧疚,特意打电话请他吃饭表示歉意,这才从他浓重鼻音中发觉到这件事。
那时韩述已经请天病假在家,朱小北见他没有要出来意思,便良心大发现地提出要冒着被传染危险到他住处探望。韩述在那边咳嗽阵,没有拒绝她好意。
韩述住地方离他工作地方很近,朱小北虽然没有上去过,但她听说过那个受到广大小布尔乔亚情调分子热烈追捧楼盘。小北认为这个地方倒是很符合韩述这个人审美恶趣味,头发丝里都恨不得雕支水仙。换做是她,才不会用这个价格去买个黄金地段鸽子笼似地方,有这个钱,还不如在农村买块地,养恶狗,蓄刁奴。
坐电梯上顶楼,不需按门牌寻找,朱小北已经从虚掩扇门里听到韩述轻咳声,她心里嘀咕着,“这家伙门都不关”。嘴上大声叫句,“韩述,可要进去啦。”
她推开门,韩述已经走到门边,家常打扮,还是整齐得过分,只不过鼻尖微红,平日里带笑双眼睛里有不少血丝,眼眶微陷,看来果然是病得不清。
“来。不好意思,家里有人,所以没下去接你。”韩述笑着把朱小北往屋子里请。
朱小北边往里走,边好奇地四下打量着这个她早打算来看看,却直没有来成地方。
“小样,品位还马马虎虎嘛,不过你个单身汉住这讲究,过分点吧。”她伸手去摸摸玄关柜上个看不懂是什东西摆件。
“你还别说,这里每件东西都是亲自挑,自己看得顺眼最重要,早想请你上来坐坐,直没机会,你今天主动来看,算你还有良心。”韩述哑着声音开玩笑。
朱小北听到房间里有人走动声音,好奇得探头看看,原来是有人在装窗帘,她好奇地问,“咦,那天光听你说要换新床单,可没说连窗帘也换啊。这玩意,用得着换那勤吗?非洲还有很多人没衣服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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