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多天跟着到底干什?哦……”她眼睛瞄到他昨天来不及换下陈述上徽章,恍然大悟“你就是昨天来调查检察院人……什都没干!”
韩述困惑,他完全被这个女人跳跃性思维弄得塌糊涂,他们好像不在个频率上,然后,他忽然明白个更可怕事实――她居然不认得他。
不知道为什,这个认知让韩述眼睛有些湿,这多年来,他煎熬地等待她惩罚,结果呢,她忘记……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没有理由,这句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她百思不得其解,定定看他会,看他眉毛,看他眼睛,然后,她往后退步,“韩……韩述,你是韩述!
很服帖,显得张脸小小。显然是从床上爬起来拿牛奶,而且回去之后大有继续睡可能。
这个女人真懒。韩述在心里咬牙切齿,当年她个星期至少都迟到两天,作为好学生他不止次鄙视过这样行径。而谢桔年似乎也没有跟他交换股市心得打算,拿牛奶,转身就走。
韩述忽然有些恨她。越是这种不声不响人,心里怨毒就藏得越深,她记恨着过去事情,他知道。她怪他可以,她心中有不甘也可以,可是有很多方式解决,十年,他是怯懦,他宁愿选择遗忘,也不敢主动走到她面前请求原谅,可是只要她肯开口,他愿意接受任何条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给出任何补偿――任何形式都可以。然而她不,她自己个人生下孩子,然后静静地生活,这不是心如蛇蝎是什?他辈子都脱不干系!
韩述想也不想打开车门追出去,财叔在后面大声问:“那中粮到底是抛还是不抛啊?说清楚再走啊!”
桔年,谢桔年……韩述想叫住她,可是名字到嘴边,怎也喊不出口,他选择沉默地追上去,可是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什,他越追,她走得就越快,到最后索性路小跑。
韩述被她态度激怒,他当然比她快。在谢桔年手快要触到铁门时候揪住她衣服。
谢桔年惊叫声,猛然回头,明显吓得缩下。
“你干什?身上只有两瓶牛奶。”她惊恐地看着财叔他们方向,眼里带着求救信号,显然不敢相信大白天地会出现这种事。
“什乱七八糟地,不要你牛奶!你跑什?”
“是你。”她看起来终于认出他,韩述长舒口气,因为财叔他们已经纷纷伸长脖子看过来,作为肥皂剧男主角,他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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