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这几天彻夜祈求,也只为那孩子不用再忍受那多痛苦。
经过财叔小商店,财叔老伴叫住桔年,然后递给她个EMS快件,说是个多小时前送到,见她不在,财叔就代收。桔年谢过,把那蓝白色硬纸信封拿在手里,她都忘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收到这玩意。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地址,桔年本以为是斯年堂哥,但是看看邮戳,本地。
斯年堂哥要是回来,定会在第时间来看她们,应该不是他,那就是韩述,不知道又在玩什新把戏。这时财叔也从里屋走出来,见到桔年就眯着眼睛直笑,嘴里还问道:“小伙子今天有事没来?他那天挠蚊子挠到毁容脸好些没有?”
桔年以笑作答。韩述从之前偷偷尾随到现在隔三岔五正大光明地出现在桔年家附近,更何况大年初大清早地就从桔年家跑出来买鞭炮,财叔他们都看在眼里,他早把桔年和韩述当成对。桔年也不解释,说多只怕财叔也当她是女孩子害差罢。
不过财叔随口问问,说得竟然也没错。韩述今天确有事,他不情不愿地到市院报到,这是上班第天,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他居然还不忘下班后请本部门全体同事吃晚饭,如此擅长人情交道,也无怪乎到什地方都还算吃得开。
中午时分,韩述特意打过电话给桔年,跟她提起这件事,还说因为晚上饭局,自己今天就不过来。桔年觉得实在莫名,她本来也没让他过来,没什事他老往这边跑什,不来就罢,居然还用得着为这个专程打电话说明,这样理所当然,要是不知道人听,还真以为跟他约好不见不散般。她不过是沉默会儿,韩述就在电话里埋怨新环境,个劲儿地倒着苦水。桔年直听着他说完,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假如挂他电话,没准他疯起来会往店里座机打。更无奈是,他出现得如此频繁,就连财叔都知道,他要是不来,那准是有事。
桔年开门回家,她不是个急性子,尽管对那个快件感到有些疑惑,也直拿着,等到放好东西,坐在椅子上才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里面还有个用透明胶缠得严严实实旧报纸包,桔年拆开,里面东西才露出真容。
不是什信件,甚至张纸都没有,旧报纸里只有叠相片,桔年只看最上面张,就再也没办法安之若素地坐在那里,那竟是对男女以最不堪姿态交缠在起。
尽管桔年明知身边除自己再没别人,但是乍然看到这样东西,还是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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