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凄凉悲怆。”
中年人听到这话,神情却是异,口诵数语,觉出其中豁达。
这时候,内室中突然响起清脆击打声,静室中这两人连忙起身走进去,便看到鹤发老者箕踞塌上,神态安详。
“大父,您何时醒来?”纪友连忙上前,手捧汤羹奉上。
老人手中如意指指少年,神态有些不悦:“五十不为夭,天命有定数,你既然知道,缘何又看不开?闻听道理,是要让你奉行,若只是止于言语,于身何益?”
纪友恭应受教,待侍奉祖父汤羹之后,见其精神还算不错,才又想起门内还有个赶不走恶客,便又说起此事。
旁边中年人有些不悦:“你大父要静养,不方便见客。”
“又何尝不知,只是那小童……”纪友苦笑着将沈哲子番强词夺理言语复述遍。
塌上纪瞻听完后,脸上却是笑逐颜开:“已经这个年纪,但处分内,何惧言非。不过,那小童辞锋雄健,迫得你都无从应对,倒也不妨见见吴中后起俊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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