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确是有些尴尬。
“父可曾有罪?可曾交付有司?被王廙*贼所害,可恨懵懂无知,竟坐望*贼欺世盗名而得善终!血肉受辱,此恨难消,誓杀贼子!”
谯王挥舞着手中剑冲向木塔,然而竺法深却站在入口处纹丝不动,脸慈悲状叹息道:“人世如苦海,谯王何苦执于过往定要让惨事再履人间?往事已矣,逝者各得解脱,各得归所,何苦人力强为,使生者、逝者各失其所,俱难相安?”
说着,他又转望向沈哲子,神情惋惜道:“沈郎昨日作偈,佛性妙趣,令人叹为观止。今日却执言生咎,扰乱清明,翻覆于斯,操弄人心,岂非又堕入执于皮相之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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