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过后,他又皱眉道:“只是听你说,白身寒门俱可引入,怎能与其同流?出资升级,财货甚巨,时间却筹措不出。”
什是人间极品?想搞传销升级居然不想出钱!
沈哲子心中冷笑,嘴上却说道:“只可惜那些资友彼此相结,凭家南人门户,难操话柄。大王所患缺资,
之恩,嘱定要多谢大王。”
西阳王闻言后副心安理得状,并不因拿对方诸多钱财礼货而心虚,他叹息声后又说道:“江东虽好,非桑梓,立家实在不易啊。倒真羡慕你们这些南人,安守乡土,自足而饱。”
这王八蛋果然贪婪,要钱还想要田。沈哲子几乎忍不住要骂他娘,羡慕南人安守乡土,那你滚回江北去啊!
年轻有年轻好处,关键时刻可以做不喑世事状,沈哲子强忍住怒气说道:“赖天而活,勤耕得食罢。大王国宗长者,德高望重,海内景仰,贤而立世,所居成聚成邑,皆可期望,实在不必自伤。”
虽然马屁听着挺爽,但少实惠,西阳王终究有些不甘。在他看来,这名望不备武宗豪强,侥幸得尚公主,还不是诚惶诚恐予求予取,若错过眼前这个机会,以后却是不好再向他家央求财货。
沉吟片刻,西阳王觉得大概是自己所言太隐晦,这少年听不懂自己言外之意,于是他便再说得直白些:“家人丁众多,衣食难免有缺。早听说吴兴水乡丰裕,田肥桑茂,有意于那里置办几处别业。你家世居吴兴,这件事倒可托于你家,只是不知你家愿不愿帮次?”
沈哲子本来觉得自己底线放得已经很低,没想到这世上真是人外有人,这个西阳王简直是不要脸面,狮子大开口,半点也不觉得尴尬难为情。
他当即便要矢口拒绝,帝婿之事已是南北瞩目,如今终于争出个结果,岂是区区个宗王能刁难罢止。但话说到嘴边,心内思绪却是动,继而便笑语道:“原来大王所虑为此,既然言到,岂敢拒绝。只是田亩所出,终究定数,春秋劳碌,恭仰天时,绝非清贵之业。来都中,倒是听到桩佳业之事,愿与大王共享。”
接着,他便将那隐爵之事道出来,言辞之间对于获利自然多有夸大。
西阳王对于兴置田业之事本就不甚热心,他最感兴趣还是敛财,对于这种不劳而获事情更是饱含热情。听到沈哲子讲述,眸子已经渐渐变得晶亮起来,口中喃喃道:“出资入股,共结天下资友,坐而分利,确是桩清贵雅业。如此美事,竟然今日才得闻,真是大大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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