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说完有些累
，开始发呆，渐渐就闭眼。
陈樾拿另
条毛巾给她擦小腿和脚丫。她有些要睡，哼声，人滚掉下枕头。他扶着她肩膀将她揽回来，小心地托起她脑袋放在枕头上，又拿薄被搭在她胸前。
她在睡梦中难受地皱眉，哼哼：“真
好难啊，你知不知道？”
话未落，人陷入沉静。
陈樾坐在床边看她，许久没舍得走。
拿两条毛巾和盆温水。
他打湿毛巾，拧干给她擦脸，擦到下巴时她又睁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明知她是醉，他仍是被她看得不太自在，认真解释：“给你擦下再睡觉，好不好？”
孟昀根本没听，她接收不任何信息，只是发愣地盯着他看。不发酒疯也不闹，很乖。
她手小小，因酒精原因而发烫。他拿毛巾轻擦着她手心，她眼角忽然滑出来行泪，说：“
妈妈说没用，会事无成，被她说准。”
知不知道？
孟姑娘，知道你所有痛苦和梦想。
你和说过，忘吗？
没关系，都记得。
陈樾愣：“孟昀——”
“你进娱乐公司混什
？靠什成名，靠谁投资，靠长得漂亮身材好，路睡上去？”孟昀自说自话，“妈妈这说。妈妈哦，这说哦。”
陈樾轻轻擦着她手，手指越过毛巾触在她掌心。慢慢地，他将她手握紧，明知她感受不到。或许正因如此，才敢紧握。
她泪颗颗滚入鬓角，脸庞却出奇平静，说：“或许，也靠林奕扬？所以他甩轻轻松松？不知道。妈妈说，就是想靠脸过舒服日子，那你说，真靠脸，怎又被甩？”
他重新打湿毛巾拧干，擦她泪湿鬓角和眼睛，她咕哝：“你说，为什总是被甩那个？你不知道谈恋爱好用心，比读书都用心哦。超级……怎不给奖学金，还老是不及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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