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默笙回望旧楼,心中有些淡淡怅然。这次仍然没见到她,她和母亲虽然是母女,可能缘分还是太浅。
车快开出小区门口,默笙随意地看向车窗外,却在瞥之下连忙叫道:“以琛停车。”
以琛踩下刹车,性能优良轿车在最短时间里停住,默笙打开车门向后追去。以琛没有下车,从观后镜里看到她在几十米远处追上个身形清瘦中年妇女。
心里忽然就生出股烦躁,他下意识地伸进衣袋摸烟,却摸个空,这才想起自己最近打算把本来就不大烟瘾完全戒掉,根本没放烟在身上。闭目叹气靠向椅背,打开车内音箱,轻柔音乐轻泻而出,安抚人心。
同首钢琴曲听到不知道第几遍时,耳边响起敲窗声音,以琛睁眼看到默笙,摇下车窗。
地说,“起码告诉她声,很好。”
次日早晨以琛和默笙告别依依不舍何爸何妈踏上归途,以玫和张续上班时间比他们早,已经在前天就走。
离开Y市之前他们去趟清河新村,不过这次好像又扑个空,默笙敲好几分钟门都没人来应。
“要不要等会?”
默笙摇摇头说:“算,们走吧。”
“刚刚和妈妈说结婚,你们要不要打个照面?”默笙问他。
以琛沉默地颔首。
远处默笙母亲裴方梅远远地看着女儿和个高大挺拔年轻人向她走来,她视力不佳,尚看不清楚他长相,却隐隐感觉到他气质出众,小笙看来眼光不错。
只是……裴方梅皱起眉头,刚刚小笙说,他叫何以琛?
老式楼房楼梯狭窄深长,下楼时候默笙很有经验地说:“这种楼梯要走慢点,不然会在拐弯那撞到人。”
以琛看她眼。“你撞几次?”
“……”默笙讷讷,“还好吧,没几次。”
那就是很多次,走路不看人也是她毛病之。以琛伸手扳过她脸颊,左看右看,轻吁口气:“还好没有撞歪。”
默笙朝他做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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