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吸吸鼻子，点头：“是。
相信。你不会想毁
她，因为星辰做得足够好。但只要星辰做得更好，像瀚海那样，你就不会放手吧，你想把它收入东扬是不是？”
韩廷沉默。这个时候跟她讲这个问题，不是个很好
时机。他原本是想在后头日子里循序渐进，但事到如今，有些话已经不能不说清楚：
“纪星，没有背景创业公司只有两条路，被同行排挤打垮，被强者收购。
星辰刚起步，瀚海就开始自主打击，因为竞争是商场常态。小企业想要做强，最好机会是被巨头收购，你应该懂。你在这行混这
久，还没认清现实？——机遇和选择，永远比努力重要，且重要得多。这就是社会现实。”
“对。认清现实。”纪星忽然冷笑，“所以选择傍着同科这棵大树，为利益坑你，你不该表扬学有所成？你可以讲理性，也可以只讲喜好和利益，选择喜欢同科。”
还是你觉得什都要在你掌控之中，星辰宁可毁掉也不能给其他人。”
韩廷顿半刻，慢慢反问：“投资其他公司，控股瀚海，不是很正常？早在
开始是不是就跟你说过，不让投星辰，就竞争打垮？”
纪星愣，没想到他竟用谈判文字游戏对付她。他永远行得正坐得端，她哪里抓得住漏洞反驳。
“……不是在意你控股瀚海，而是……那多次机会，你却从来不告诉，为什瞒着？其他事也就罢，可瀚海，你为什要隐瞒？”这话问出口，她都嫌弃，觉得自己卑微得抬不起头。
韩廷说：“涉及商业机密。控股瀚海事也是最近才放出消息。”
韩廷瞧她半晌，凉笑：“你当然可以。但你得先有那个资本。
纪星顿时无言以对。和以前样，她是永远赢不过他。
她闭闭眼，问：“你当初投资星辰是为什？为瀚海消除竞争对手？”
韩廷沉静看着她，试图跟她讲道理：“那时不认识你，出于任何目投资星辰，都没有对不起你。”
“好。那你有没有想过毁星辰？还是玩玩而已？星辰……”她说及此处，眼眶红，“是。星辰有你功劳，但它也是做出来。拉资源设计工艺跑关系找试验项目……全是自己做。星辰是做起来！它不是你，你没有资格拿来玩！”
韩廷眼瞳收紧，反问：“哪儿玩？是插手过星辰决策，还是做过坑害星辰事？星辰做得不好，自己会被市场淘汰；做得好，对有好处，为什要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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