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没想到第二天还会收到夏晴
信息，那时他正要进会议室开会。
“翟亮说你在加班，有空喝杯茶吗？”
他看
眼信息，漠然地把手机锁进信号屏蔽柜中。会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拿回手机，微信里又多出来两条信息。
“
在你单位旁边咖啡馆等你。”
另条是个定位，发送时间是下午六点五十。
等大孟真滚，他却站在原地，良久，自嘲地笑下。
月中某个周六下午，于途接到翟亮电话。
“夏晴来上海，说要补上次那顿，请大家吃饭，让喊你，今天或者明天都行。”
于途直接拒绝，“没时间。”
“那行，就问问，你不去也好，免得曲铭那个贱人又犯贱。”翟亮爽快地挂电话。然而到晚上十点多，他正要下班，翟亮电话又打过来。
于途陷入前所未有忙碌中。研究所同事们早习惯“白加黑”“六加”似加班方式，但是看到他全情投入样子还是有点触目惊心。
从实验室出来，大孟忍不住劝他：“悠着点啊，别跟老关似折腾进医院。”
他还不知道关在真正病情。
于途说：“没事，有数。”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身体开玩笑。回归研究所之后，他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加规律起来。以前还会时不时和关在起废寝忘食，现在却无比准时吃饭休息，运动健身。
夏晴穿着件薄羊绒大衣坐在咖啡馆里，全身上下是精心收拾过又不着痕迹精致，与相对简陋咖啡馆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这附近能找到家咖啡馆已经不
于途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却是夏晴声音，她似乎带着几分醉意，竟然问：“于途，乔小姐……乔小姐是谁？”
乔小姐……
他已经好阵没想起乔小姐，可是却有那
多人喜欢提起她。高中群，大学群，总是看见他们跳动着讨论。
他分明不想听见她名字，可是当他们提起她时候，他内心似乎又是欢迎。或许因为只有这刻，他才可以释放那些被关押情绪。
于途抬起手，关掉办公室灯，片黑暗中，他握着电话，镇定而泰然地说：“当然是晶晶。”
他把自己时间安排地紧凑严密，毫不留间隙，然后严格地去执行。
“话说你几十天休假也没歇着吧？”大孟说。
“怎？”
“回来后有如神助啊，二三四五，之前卡住点都解决。老于你这干劲，是不是想趁老关住院谋朝篡位啊？”
“滚吧。”于途两个字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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