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很高,身材不是壮实那种,穿着衣服看偏瘦,可脱衣服完全是另番光景,摸哪儿都有劲。三十四五男人少有像他这样。
昨晚——
她说:“见过更好。”
他说:“你没有。”
后来她发现,
程迦只是想出去抽烟,无语地看着十六。
十六还问:“七哥,你说是吧。”
程迦回头看彭野,他已开始剥最后那颗凉薯,剥好递给程迦。
程迦上前接住,坐在小板凳上吃。
彭野蹲在药罐旁边看守,有点儿无语地看她眼。
十六道:“就说她累,叫你别上去吵她睡觉。”
“之前气色不……”她清两下有些沙哑嗓子,说,“不好吗?”
“好呀,就是今天更好。程迦姐,你嗓子不舒服?”
“气候有点儿干。”程迦说,想到什,问,“凉薯呢?”
石头正在搅小米粥,说:“都在那边袋子里呢,没人碰你。”
早晨六点,石头喊起床吃早餐。
程迦平静地睁开眼睛,思绪时醒不来。
在和彭野做之前,曾经经历里,她从没有过快感,享受只是痛感。在床上,她最擅长忍耐。
曾经,当酒精和香烟无法再刺激她麻木身体,她选择赛车;当速度不能突破她心跳极限,她选择做爱;做爱痛苦也不够激烈,进而自伤。
但昨晚,彭野身体带给她种从未体验过刺激,她数次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程迦眼睛斜过去,“看什?”
“几个凉薯,至于吗?”
“下次碰到,或许味道都不样。”程迦说。
彭野有会儿没说话,又道:“别吃光,留半,喝完药再吃。”
程迦淡淡地哦声,彭野起身去拿碗,她目光不自觉追向他背影。
程迦过去,打开袋子看,脸就冷,“怎只剩个?”
几人面面相觑。“没谁拿你啊。”
石头回想下,说:“可能昨天老板做饭时候,拿去炒菜。”
“它又不是菜。”程迦冷哼声,往外走。
十六吓跳,拦住道:“算,炒就炒,下次给你买筐,让你抱着,谁也不让拿。”
程迦想,今晚到站,工作后就该离开。
程迦下床时腿是软,差点儿没抽筋。她给自己肩膀换药,随便梳洗番下楼。
彭野已经在厨房,他蹲在瓦罐边照看程迦汤药。
程迦进去时,他看她眼,视线交错两秒钟,各自平静无言地错开目光。
尼玛看到程迦,道:“程迦姐,你昨晚睡得好早,不过今天看上去气色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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