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永远都见不到
？”
“……为什
你不能去自首？”
“安安，警察抓到，会死。是你哥，你要送去死？”
“呜……到底出
什事？”
“来上次
饭馆门口等，晚上八点。你不来，就
个人走。这是最后次打电话。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哥就不再管你。”
黄昏，格尔木医院后门大街上车水马龙。彭野坐在桑塔纳驾驶座上，紧盯医院后门。
上次安安去保护站找彭野，后者再次察觉到有关黑狐信息。
后来查，果然，黑狐安磊巨额钱款全在妹妹安安户头名下，警方监控着钱款动向，并未冻结。也监控安安电话，但黑狐直没联系她。
直到彭野想到肖玲手机。
很快有新发现，肖玲昏迷不醒，可她手机却有通话，最近次恰好被警方听到。
“他不原谅。”
江凯脸色微僵。
“但不管原不原谅，生活都得继续下去，也得往前走。”程迦说，“江凯，们都得继续往前走。”
们不是圣贤，们会犯错。但们曾经错，让今后人生更清醒。
江凯心里阵滚烫，张张口，“当年就找过王珊爸爸，给他道歉。他也没原谅。”
还行。还是个人。”
夹着烟手指顿顿，程迦没看他。
她立在风里，平静地呼出口烟，“遗憾。不是个人。”
她看见方妍车，伸手招招，转身把烟摁灭在垃圾箱上。出发口接人不能逗留，她拉着箱子要下站台，江凯追上去，迫切拉住她手腕，终于说：“对不起。当初不该对你避而不见。”
程迦抿紧嘴唇。
“……你等，来……”
医院各处门都有人看守，彭野目不转睛地盯梢时，手机在兜里振
“……哥，你为什总不告诉发生什事？”
“见面再说。”
“说不会跟你逃跑。”
“不是逃跑，们去别国家开始新生活。”
“这就是逃跑！”
程迦说：“原不原谅，王姗死，都是时候该放下。只是该早点道歉，像你样。而当初你甚至并没有错。”
江凯嗓音微哽：“不该把你扔在边。”
“原谅你，江凯。”
那刻，她肩上所有恩与怨、罪与罚，终于都放下。
青海。
方妍停车下来，紧张道：“出什事？”程迦看她眼，她又坐回车里去。
程迦挣开他手，回头道：“前几天看到王姗父亲。”
江凯愣。
“向他道歉。”
“他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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