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时候回来?”
“周末。”
“那周末去看你。”
彭野顿下。
彭野差点没给烟呛到,咳几声:“你呢?”
“怎?”
“你想吗?”
“你猜?”程迦淡淡地道。
“你这人……”彭野无奈,笑容却只增不减。
“……你耳朵倒灵。”
“先前呢?”
“扔。”
“扔哪儿?”
“机场,你要去捡?”
他简短地嗯声。
“受伤没?”
“没有。”
她淡淡地哦声,不关心。
彭野复而唇角含笑,并未出声,可那头程迦问:“你笑什?”
“星期左右。”
“噢,回来再约。”
彭野笑出声。
程迦似乎皱眉,“不约?”
彭野笑道:“约。”
路缓慢前行。夜里风吹得他身清凉,他踢踢路边杂草,耐心等着他姑娘接电话。
时间不长也不短,电话接起来,静默秒钟,程迦声音平静又疏离地道:“喂?”
彭野莫名头皮麻,低下头揉揉鼻梁,慢慢就笑开,“还没睡?”
“没有。”
“怎还没睡?”
程迦道:“怎?”
“周末得去南非。”
“……去那儿干什?”
“学习野生动物保护区经验。”
“去多久?”
程迦道:“见面用行动告诉你。”
夜深人静,每个咬音嚼字,每丝起承转合,分明清淡,透过电话却格外暧昧。
他在长江源,她在长江尾。
彭野道:“好。”
程迦说:“明天要巡查?”
夜风吹着,彭野又笑声。他单手摸出支烟塞嘴里,又摸出打火机点燃,那边她听声音,也不着急,耐心等着。
两人各自抽着烟,有好会儿没说话。
不久,程迦淡淡开口,有点儿本正经地说:“你想吗?”
彭野低下脑袋,夹着烟手指戳戳额头,嘴角上扬弧度更大,说:“想。”
程迦还他句:“好样。”
“没笑。”
“你笑。”程迦问,“你笑什?”
“心情不错,就笑。”
程迦:“……”
彭野说:“你换打火机?”
程迦又问:“你现在在外边?”
“嗯,公路边。”
“希望睡,那给打电话做什?”她问。
他淡笑道:“知道你没睡。”
“……”她那边安静着,过会儿,彭野听到打火机声音,她点烟,缓慢呼吸,问,“怎这个时候打电话?”
“之前在忙。”他言简意赅。
他不说,她也不问,只道:“动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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