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介绍和简历上样。SorrelFraser大学,新闻与大众传媒研究生。但实际情况是……
这冷天不戴手套,可能因为会降低手指敏感度,出现突发状况时措手不及。屋内温度很高,她出汗却不脱大衣和围巾,她没安全感,随时准备走。
裤脚宽松没有褶皱,外面很冷雪很厚,她却不穿靴子。裤脚藏着东西,看轮廓是把枪。学生会带枪?不会。如果是重点保护对象就另当别论。
他本想否认,可很快意识到谎言逃不过这家伙眼睛。
言溯重新抬起琴盖,淡然自若地弹琴,嗓音隽秀低沉,和着琴音有种说不出悠扬:
“她右手受过伤,被囚禁虐待过,警惕性很强,会用手枪,父母中应该有个或者都是某个领域金字塔顶端专家,死。
她接受过专业自保护或防御培训,懂得基本密码学,和简历上说新闻专业不同,她真正专业应该是生物类,偏向细胞研究或制药。专业程度或许媲美她父母。”
“你和她待多久?十分钟,五分钟?”欧文瞠目结舌,“怎看出来?”
,才到言溯身边,脚踢向他轮椅:“你这种遇到棘手事就从轮椅里找安慰癖好能不能改改?”
言溯两指夹起那张卡片,道:“你这个朋友不是委托人,这不是她收到。”
欧文顿住,他清楚言溯性格,他只接部分委托人亲自上门委托案子。
“你是不是搞错?万……”
“那紧张干什?又没说拒接。”
“很明显。”言溯淡静看他,五彩天光落在他浅茶色眼眸里,光华淡淡,涤净尘埃。
哪里明显……欧文张张口,他真是嘴贱才问他。
虽然无数次见识他这种眼看穿而别人云里雾里欠扁调调,无数次在他说很明显时恨不得摇着他脖子把他掐死,但和无数次样,欧文很想知道言溯是怎看出来。
他倚在钢琴旁,做个请手势。
言溯轮椅往后滑,彩绘玻璃窗光在他浅色眼眸里映出抹淡淡蓝色。
欧文张大嘴巴,比之前更惊讶。
言溯这人很古板,做事只按自己规矩来,既然他认为甄爱不是委托人,且骗他,那他怎反而答应?
“为什?”
言溯打开钢琴盖,修长白皙手指划出串轻灵曲调,他慢条斯理道:“因为她接受证人保护计划,是你负责保护证人。”
欧文被他看穿,惊得背脊跳,哪还有心思看他玩琴?他把他手扒开,将钢琴盖“啪”地阖上,盯着他:“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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