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脊背颤,但好奇心更胜,情不自禁地分析:“把人次次摁进水里,折磨后淹死,凶手会获得更大刺激,且不会弄脏自己。凶手开始是这样准备,不然他不可能不带刀而用江心水果刀。可为什后来又换成刀子?”
“这就
欧文习惯他调调,已经懒得问,甄爱却好奇:“为什?”
半晌,他缓缓睁开眼,头未动,浅茶色眼瞳转过来盯住她。
车窗外景色流转,他眼瞳像是沉在水底琥珀,泛着粼粼波光,澄澈而清透。
她知道,他这样光华灿烂眼神,带着最纯粹自负和倨傲,只在他思维现出火花、精神得到振奋时才出现。
他傲慢地轻呼口气:“之前,有点让不能理解。凶手弄身血又不引人注目地离开现场,说明他很有手段。现场除凌乱血迹,其他全部完好,没有打斗。说明他控制整个现场,有备而来。但,在人来人往公共宿舍弄得鲜血喷溅是很烂办法。泄愤话,刀太少;另外,凶器是非自带水果刀。
谢谢,人就往外走。
欧文问他去哪儿,言溯道:“可以开始询问证人。”
三人边下楼,言溯边解释。
原来警方已经根据不在场证明和作案动机排查缩小范围,找出近段时间和死者有过争持四个人。他们都愿意协助调查。
贾丝敏凌晨就打电话跟言溯说可以早去调查,她知道他向来不愿拖沓。但言溯破天荒地说不急,下午去也不迟。
部分看上去是有备而来,另部分又像是冲动杀人。这两者,矛盾。”
甄爱听得入神,不自觉参与:“你认为凶手开始准备杀人方式是溺水淹死?”
“聪明。”言溯似乎满意她和他思维碰撞与分享,不吝啬地夸她句,道:
“往人身上捅刀,看着生命鲜血点点流逝,这是发泄怒火好方法;但同样,次次把人摁进水里,看着手中受害者挣扎求生,却点点失去反抗。这样强有力控制也让他享受。”
享受?他用词还真是奇葩。
三人已坐上车,欧文边系安全带边奇怪:“你也有觉得破案不急时候?”
言溯简短道:“等尸检结果。”
“那现在你发现什新线索没?”
“们这位凶手,思维快,随机应变能力非常强。”他靠在汽车后座,双目微阖,黑色风衣衣领高高竖着,半遮住利落下颌,看上去疏远而不可接近。
他说得轻松,车里人再次如坠雾里,不知道他怎从江心身上几点痕迹看出凶手思维快应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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