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给戴西打电话?”
“做噩梦,想找戴西说话。”齐墨捂住眼睛,声音哽咽,“只有戴西愿意和说话,不像别人,只是骂胆小。”
身旁戴西担忧地看着齐墨,眼眶湿,近乎乞求地看着言溯:“不要再问,他精神不好。他平时不是这样,也不知他怎突然恶化。”
“你在怀疑他吗?”戴西很悲伤,“不是他,定不是他。他很胆小,不会杀人。”
言溯淡淡,没有丝毫人情味,微嘲:“哦,胆小人绝对不会是杀人犯。”
怎可能?
在今天之前,他或许有心理疾病,却肯定没有严重到此刻表现出来地步。如果他病真这严重,他心理医生必然不会放行。
甄爱盯着齐墨,希望从他哪个细节判断出他是真还是装。可她没有言溯那样眼睛,看好久也只觉得,他举动处处都透露着不正常和诡异。
很可能他独自出门时还好好,究竟是什事让他下子就变成这副渗人德行?
询问到他这儿,变得艰难又棘手。
注:“啊,是记错。”
这种精神病人样又阴又惧眼神看着让人发毛。
可言溯脸色淡像水,平平静静地迎视着齐墨。两人对视足足十秒钟,他才淡然挪开目光,看向托尼。
后者理会言溯意思,看看齐墨,迟疑好会儿,说:“齐墨和是,是昨天傍晚遇见。今天并没有见面。”
他意思是……齐墨精神有严重问题?
就连甄爱都被他突如其来冷硬和不讲情面吓到,更何况戴西
可言溯不慌不忙,出乎意料地说:“们就按笔录上面来。齐墨,你放松点儿,看着说话。”他在对他用心理暗示,“你来赴约路上,觉得不舒服,为什不找医生?”
这招果然有效,齐墨垂下眸,说:“打电话给安娜,但她没有接。那时已经快到学校,怕找不到回家路,想让她送去。”
“后来你见到安娜吗?”
“走错路,没有看到她。好像回家,白白被子和床,就睡。”他说着,更深地低下头。
周围人已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
齐墨空洞洞眼睛挪到托尼身上,被他推翻证词,他点儿不慌,反而很认真地说:“哦,又记错。”
他专注又执着地说完后,室内鸦雀无声。
没有开窗户,也没有风,却阴森森。
几乎所有人脑子里都在想个问题——齐墨这副模样,已经不是普通心理障碍。他疯?
甄爱拧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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