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死后,你给她梳头发,叠衣服。质疑齐墨时,你为他辩解,情急之下说自己都没料到话‘不是齐墨,肯定不是他,定不是’。你当时眼神非常确定。可他精神都出问题,你哪里来肯定?”
戴西怔怔,低下头,苍白地笑:“安娜爱美,不想让她乱糟糟;齐墨胆子小,怕你吓到他。”
会和两年前样,成为解不开悬案。”
言溯安静听完,没有表情地接话:“接下来,你们回到现场,把她搬去第二间教室。”
“是。第间教室没有窗帘,凯利怕被人看到。去到第二间教室,却发现很多干冰,还有水。凯利说太好,可以冷却尸体,混淆死亡时间。他还说,”
戴西扶着额头,嘴唇个劲地发颤,“说安娜准备杀……真不知道为什。只是跟她说过,可能会自首……”
她捂住嘴,哭。
言溯无言看她,没有追问。
戴西自知失言,赶紧岔开话题:“你怎看出来?为什看出来是杀她?”
“戴西小姐,”言溯语调平平,却透着极淡惋惜,“虽然不想说这句话。但是,是你善良背叛你。”
戴西茫然不解。
午后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在言溯黑色风衣上镀层淡金色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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