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整天。”
“才？”他目光研判。
“看什
看？
不想便秘，这是
自由！”
“甄意，”他耐心解释，“你这样会造成身体脱水，电解质紊乱……”
甄意夸张地抠抠耳朵，头别：“说得像会听样。”
“案子出问题，戚勉骗你，戚行远坑你，媒体都说你是坏律师。”他倒直言不讳。
“你想把活活气死吗？”甄意差点儿跳起来，无奈体力不支，重新倒回去，胸口起伏，“会因为这种事心情不好？你小看。”她别过头去，“因为你话，现在心情不好
。”
言格手插兜，抬下巴指指客厅：“这不像是个心情好人生活状态。”目光又落到她苍白得有些憔悴脸上，“你看上去也不像心情好。”
“那是因为……”甄意无奈地闭闭眼，“拉肚子。”
“……”言格微微侧眸，缓慢地重复，“拉肚子？”
时，世上有个人总能知道你在哪儿，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想落泪。
她握着电话听筒，愣愣，不发声。
言格说：“在门口，可以开门让进来吗？”
听筒和窗外同时传来院子木门吱呀推开声音，重叠起来。
“好。”她声音很弱，放下电话，去开门。
“……”言格不说话，看她几秒，转身离开。甄意以为他要走，连忙回头，却见他进厨房。很快，听到水流声，米粒蹦跶声，细细，很温柔，没有锅碗瓢盆碰撞声音，他进厨房也像是不食烟火。
“
“吃什拉什，能精神好吗？”甄意有气无力，“现在连水都不敢喝。”
“……”看得出来，她嘴唇干裂。
“怎不去医院？”
“不要！”她捂着肚子，难受地哼哼，“撑撑就好，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去医院打针或是吃药，好就会便秘。拉肚子是排毒，喜欢。”
“……”言格真搞不懂女人脑子里装着什，为所谓好看能忍受如此痛苦，“几天？”
屋外，言格收手机，走上台阶，木门便拉开。甄意脸出现在他面前，苍白，无力。她穿着拖鞋，身高比平时落小截，连衣裙睡衣，薄薄，衬得她瘦瘦小小个，站都站不直样子。
她开门，看都不看他，转身进去，爬到藤椅上躺好，也不和他说话。
言格扫眼屋内，脏衣服堆满沙发，外卖盒子、包装纸挤满茶几，水渍、食品污渍散落各处。
他走去她身边，她眼神笔直望着窗外。“心情不好吗？”
“为什心情不好？”她眼珠转过来，不友好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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