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喜欢谁,谁就拿谁没办法。
……
“甄意,有事要道歉。”
“什?”
她把八年前言格返回KTV事告诉她。
他坐在古色古香庭院里,低着头,阳光微醺,绿树成荫,侧脸格外迷人。太过美好,看得出照相人多爱他。她努力安慰:“休息段时间也好。听言格说,你和言栩婚期近,要回深城吧?”
提起言栩,安瑶回头,脸上闪过极淡温柔:“嗯,再过个月就回深城。你也去吗?”
“当然。”甄意很自觉,“是准言家人。言格要是敢把留下,把他揍瘪。”
安瑶极淡地弯下唇角:“他是拿你没办法呢。”想起高考结束后夏天,有次和同学起在咖啡屋,看见街上他们。绿树茂密,宽阔街道上空无人。
甄意身白色T恤网球裙,光着脚在路中央黄线上走路,快乐地吃冰激凌。言格走在她身旁,提着她球鞋。某刻,她把冰激凌递到言格嘴边,他别过头去,不吃。
“安瑶,这不是你错。”甄意开口,发现安慰十分蹩脚。
安瑶擦拭着书架,淡淡道:“做不医生。”
甄意怔:“这严重?”
“有什比人命更严重?”安瑶轻轻反问。
甄意语塞。
“很鄙视吧。”安瑶脸微红,“也不明白那时怎会有那样恶意,还好你没事。”
甄意愣会儿,很快豁达地摆手:“没事啦!你能说出来,已经很不起。既然言格回去找过,为什
她倒退着走,说什。
他停下,勉勉强强弯下身子去吃她手中冰激凌,没想她手推,冰激凌全推到他嘴上。
他愣愣地没动静,她却欢快地蹦起来勾住他脖子,硬是把他折弯身子,她小鸡啄米样啄他嘴边冰激凌。
她吻得忘情,整个人往后仰。
他怕她摔倒,双手扶着她腰,没功夫把她从脖子上揪下来。
安瑶立在窗边,手掌抬到半空中,外科医生手,纤细修长,被天光照得透明,拨动下,蝉翼般轻盈灵活。
“十二年。从立志做外科医生起,不接触球类,不学乐器,就为保护它。以后再不需这小心翼翼。有人说,外科医生不可能救活每个病人。第次死人会深受打击,习惯就好。”她缓缓说着,孤独而清高,“可,永远习惯不。”
甄意不知如何安慰,默然半晌,转话题:“听说徐俏肾也和淮生匹配。”
“如果是,死却能救心爱人,会很幸福。”安瑶说。
甄意微微动容,垂眸见办公桌上个相框,是言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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