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她在笑，目光挪过来，见她简直花枝乱颤，纳闷：“你闻到笑气
？”
“没有消息。”言格简短地说。心里却想，他应该去看看淮如。
“是你上次说
吗？”甄意嘀咕，“淮如非法制药卖给许莫？两人因为药物或金钱闹矛盾窝里斗。这
说，许莫病情是淮如药物害？”
心里有点儿难过，但不管怎样，她生活还是要继续，这些事情也该告
段落，抛到脑后。最近，媒体宣扬她是个奇迹，还冠上“职业偶像”“人生赢家”头衔。她已不敢开机，连出门都要全副武装。说实话，这些虚名，她点儿不在乎。
又不能陪她过辈子，能陪她过辈子……她转头看他，不经意笑，从袋子里拿山竹剥起来。
剥掉厚厚壳，手变成红紫色，捧着小小白色果肉递到他嘴边：“喏。”
嗷！那天他都在场，居然趁她不在重看她录像？！心花怒放，嘚瑟得想跳扭摆舞，又像大热天喝冰水样痛快。甄意忍忍，没忍住，唇角扬起大大笑容，却无声静谧。
怕他会羞，又小心翼翼缩回去。
她退回走廊，差点儿笑死，会儿捂着嘴笑得腰杆儿乱扭，会儿仰天哈哈大笑，张着口却不发出声音，笑得快直不起腰。
路过护士狐疑地看她，她这才收敛，轻叩病房门，下，两下。
里边很安静，隔两秒，言格清淡声音传来：“请进。”
他垂眸看着她手里果肉，睫毛眨啊眨，有点不自然，又看看她，最终还是张口，嘴唇轻轻抿，含进去。饱满多汁，酸酸甜甜。
甄意塞瓣到自己嘴里，笑问：“言格，想吃钻石水果吗？”
……初吻……深吻……
他把山竹咽下去，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觉得有点儿热。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看到他不好意思，她才低下头继续剥山竹。可想起他趁她不在偷偷看她视频，笑意再也忍不住，脸上笑容寸寸放大。
推门进去，他还是躺在窗边沙发里，捧着平板，很是从容淡定样子。
见是她，把耳机摘下来，安静地瞧着。甄意装不知，把袋子放在茶几上，问：“看什呢？”瞟眼平板，哟，手可真快，内容全换。
言格没有丝毫异样，道：“看淮如谋杀许莫受审视频。”
他拔掉平板上耳机，就听法官在念叨：“……承认死者已无生命迹象……需被终身监禁……”两个终身监禁，够她把牢底坐穿。
甄意拉个软凳坐下：“有没有说淮如为什杀许莫？她和许莫关系查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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