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跳到他身边，小手伸过来，递给他
块糖：“给你吃。”
他没有反应。
小女孩凑过来，歪头看他，黑溜溜
眼睛非常好奇：“你是哑巴吗？”
他还是没反应。
没想小女孩扭着粉红小尾巴，蹦到他身边，揪住他耳朵，捏
捏：“难道是聋子？喂！喂！喂！听得到吗？”
安瑶睁大眼睛，眼泪点滴再度坠落。可这次没有悲伤，也没有世事弄人之惋惜绝望，只有不可置信幸福和心疼：“他早就知道？”
“对，很早就知道是你，爱也是你。至于淮如，她是骗你。”
“骗
？”
“根本没有如笙这个人。”
言栩小时候，家人去孤儿院捐款，带他去。
“他第次开口叫，是认识年后。那时已爱得不能回头。即使知道他认错人，即使知道是替代品，也不想离开他。”安瑶没有哭，语气稀疏，可眼泪不停下落，流过没有表情脸。“爱不卑微。很清楚言栩他爱。只是开始就在欺骗他，利用他对另个女孩回忆。行为触碰和他之间最重要信任，对言栩，这种信任尤其重要。”
“安瑶，即使言栩心里记得小时候女孩，但他现在要结婚是你。他只会选择你。”
安瑶苦笑：“将心比心，如果你爱甄意那
多年，八年后，有个女孩冒充她和你在起，你是什心情？”
言格看她眼，道：“不会认错。”
“什？”
他看她眼，就是没反应。
“原来你听得到，故意不理。”小女孩瘪嘴，不开
他小小个坐在院子中央大树下木台子上，静默地发呆。
那时孤儿院在排话剧。他什没听到，什也没看到。可忽然，他所在木架台剧烈地震动。下下，很激烈。像是……地震……
过很多秒，他蒙蒙地抬头，就见有个演美人鱼小女孩穿着鱼尾巴，蹦蹦，朝他跳过来。
鱼尾巴很松，跳下往下滑点儿，她又得揪着尾巴扭着屁股蹦。
真聒噪，像地震。
言格很肯定：“言栩也不会认错。”
安瑶摇头：“不，他认错。不知淮如哪里来神通广大，她找到真正如笙。那个女孩和背景模样，很确定她就是如笙。”
“安瑶，说，言栩他不会认错。你究竟是谁，言栩其实早就知道。”
安瑶狠狠怔，猛地抬头。
“家里派人调查你时候，他私下阻拦。”言格说，“他那敏锐人，想认识你后不久，他就知道你不是他小时候认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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