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伦说:“前几天听人说,抑郁症就是心情不好?”
宋央说:“是,也不是。哎呀你不懂,爱那理解就那理解吧。”
“你这段时间也搞得心情不好,怕是也得抑郁症。”
“好好,你又扯干什?”
“哎,你说你姐怎会得这个病?她以前不是个脾气大人,可现在跟她讲话都提心吊胆。”
法国家报社甚至针对CANDY获奖专门发布篇社论,抨击荷兰国际摄影奖专业性本身,痛斥这个奖项长期从人类灾难中牟利,推使着拨拨记者以猎奇猎惨为荣,扭曲人性,追名逐利。
宋冉没去看那篇文章下数万条评论,关网络。
晚上快下班时候,宋致诚打电话过来让她回家吃饭。他从新闻里知道她拿奖。
父亲激动情绪都快穿透话筒。他还没下班,宋冉听见那头堆人夸赞声。应该是父亲单位上叔叔阿姨。
宋冉不太想回家,但不愿让宋致诚失望,还是答应。
疗后,她不像从前那容易情绪起伏。
比起心理疏导,她认为主要是吃药功劳。但药片副作用也有些,她有时觉得自己像吸d样,吃完药很平静很积极,过段时间就陷入低落和自怀疑。
仿佛她已经不是宋冉,而是罐药片综合体。
但医生让她不要自审视和施加压力,治病要慢慢来。
而现在,早晨刚吃过药她对获奖事就看得很平淡,不兴奋,也不排斥和恐惧。
宋央:“就说你不懂,那是心理创伤。”
杨慧伦:“心理创伤?看她人好好,工作也顺利,还在国际上得
下班后,宋冉开车去档案馆家属院。
今天冬天迟迟不肯离开,春节都过,又波寒流来袭。院子里落叶树林仍是片灰败,枝干光秃秃地直指天空。
天空也是苍茫片,听说过些天又要下雪。
下车,寒气刺骨,扑面而来。
宋冉裹紧围巾,小跑着冲进楼道。她爬上三楼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
只不过,人还没坐稳,刘宇飞就来找她。
拿奖,堆领导前来关切慰问,询问工作中有无困难之处,又许诺将来给她各种宽松政策和支持力度。
见完各位领导,上午就快过去。
宋冉回到办公室也没急事可做,琢磨会儿,还是不自觉地翻墙去外网。她起先只是查看私人信息,萨辛和好些外国记者朋友都给她发来祝贺。
她心不在焉地看完,又去翻别评论。这次,批评声音占据大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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