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来烤串，宋冉先尝
烤肉，说：“没有东国
好吃。”
“是
？”
宋冉递到他嘴边，他咬
口，嚼几下：“嗯。”
“以后去东国再吃吧。”
李瓒：“你也要去？”
清秀眉目，高挺鼻梁，薄薄嘴唇。她最喜欢他眼睛，总是温柔清澈，干干净净，如他内心。而她知道，那双眼睛也会锐利狠烈，如他在战场上凌厉果决。
当初第面，她就只看到他眼。对她微笑时弯弯，看炸。弹时又严肃。
“冉冉。”
“嗯？”
“
这次要去边境执行任务，三个月。”
六月中旬，帝城很炎热。酒店附近是写字楼区，宵夜白领不少，很热闹。
两人坐在烤串店里，竟像是来帝城游玩大学生。
点各式烤串，又要两罐冰饮。
宋冉坐在他对面，心情不错，脚在桌子底下晃荡，时不时蹭他腿。
李瓒瞬不眨地看她。
风光去帝城。然后呢？在国家层面面对更艰巨更危险实战任务时，却还有心理问题，表现逊色于身边精英战友，说不定还犯下重错。指导员，那时候你还能帮着？那时候，还有什前途可言？”
陈锋愣，忽然就明白军医说话。
他对自己未来规划，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晰且长远。
……
陈锋很快就给李瓒安排好三个月边境任务。
宋冉刚咬住烤馒头片，又松开，说：
她把手收起来平叠在桌上：“指导员同意你去维和？”
“说是看结果。”
她咧嘴笑：“那觉得你没问题。”
李瓒看着她，忽然伸手过来用力捏下她脸。
宋冉：“……”
许是因为窗外夜色，她脸格外柔嫩白净。出门前刚洗过澡，愈发水灵。脸颊也白里透红，粉粉。每次做。爱之后，她脸都会红上好久，眼睛亦清亮得像拿清水洗过。
她渐渐注意到他直白眼神，问：“你干嘛这看？”
李瓒说：“好久没见。补上。”
宋冉笑起来，脚丫子在桌底下踢他。
她双手托腮，坦荡与他对视。
出发前，李瓒申请两天病假，去帝城军医专家那里检查耳朵。
乘车去帝城，出车站就看见人群里等待宋冉。她眼瞄见他，踮起脚朝他招手，眼睛亮得跟装水似。
李瓒快步朝她走去，她小跑过来扑进他怀里搂住他腰。
他格外用力地搂她把，拿下巴紧紧蹭蹭她鬓角。
半个月不见，回到酒店自然又是番折腾缠绵，弄到半夜才出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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