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
本杰明和摩根跳上岸，拔枪就朝水里打。
砰砰砰！激起
阵阵水花。
乔治跳脚大骂：“你他妈往哪儿瞄？！”
李瓒：“蠢货。水里有光线折射！”
“嗯。”
李瓒下
水，宋冉坐在溪边
石头上等他们。
这群小伙子脱军装，到水里个个全跟孩子似，玩水仗，打架，闹腾，哪儿还有半点儿特种兵样子。也是，队里年纪最大本杰明都不到二十五岁。
宋冉拍几张照，看见李瓒衣服随意扔在溪边。
这边气候干燥，衣服干得快。她赶紧捡起他军装，蹲去水边清洗。
宋冉：“……”
这儿水源稀缺，可不得撒欢。
她个多星期没好好洗澡。要不是有男人在，她都想洗。
宋冉还在看，李瓒摸着她脸，把她脑袋偏过来：“看上瘾？”
宋冉：“……”
招呼同伴过去。
山涧里头，流水潺潺。
忙天累得满头大汗小伙子们哗啦啦跑下山坡。
坡上陡峭，灌木丛生。可对特种兵们来说，完全不在话下。帮人飞沙走石，几秒就速降下去。
宋冉站不稳，被李瓒牵着，绕过凌乱树枝往下挪。挪没几步，脚下打滑，李瓒干脆转身蹲下，说：“上来。
背你更稳当。”
宋冉：
军装入水，蓝色硝灰、红色血迹、灰色尘土溜儿顺着溪水流出去。她找块石头轻轻拍打，很快把衣服洗干净，用力压干水分，又找块被太阳晒得发烫大石头，衣服铺展上去，烘烤晒干。
她心满意足，回身，忽见条小鱼从溪里游过。
宋冉以为看错，定睛看，果然是。
“鱼！”她指着水里，呼道，“鱼！有鱼！”
这下子，还在打闹大男孩们全低头在水底找。
他道：“也亏你在，不然他们内裤都脱。”
她脸发烫，见李瓒也开始脱鞋子和衣服。她不自觉盯着他看，跟着他动作把他上上下下看好几遍。
李瓒被她看得不太自在，低声：“看什
？”
“你……还是有点儿结实。”宋冉小声说着，偷偷伸手在他腹肌上留恋地摸几爪子。
他瞥同伴们眼，迅速凑近亲下她额头：“你就不下去。水冷，过会儿着凉。”
宋冉不肯：“坡这陡，你摔怎办？”
李瓒好笑：“在部队里训练，背着上百斤包袱上下山，你有百斤？”
宋冉于是小心爬到他背上，搂住他脖子。
他背她起身，脚步又快又稳，会儿就下坡。
本杰明他们早脱光衣服只剩裤衩在溪水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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