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把玉册拿回来。”时影没有回答父亲问话,只是简短地说句,“简直无法无天。”
“影!”老人抬起枯瘦手指,按住儿子,“你要想清楚。”
“想很清楚,”时影不动声色地从北冕帝手底下抽出
“……”御使跪在地下,愣是回不过神来。
帝君这是怎?在堂堂帝都,天子脚下,册封皇太子妃玉册被人拦路抢劫,居然会觉得有趣?帝君……不会是病入膏肓到神志不清吧?
“好,此事已知悉。”不等他有机会表示疑惑,坐在帝君身侧皇太子冷冷说句,打发他下去,“帝君身体不
好,已经累,你也先退下去养伤吧!此事从长计议。”
“可是……”大内御使讷讷,头雾水地退出来。
,开口:“那个人有说过什吗?”
“没……没有。”御使羞愧地捂着脸,讷讷,“臣……臣死命护着玉册,不肯放手,被她抽个耳光,耳朵里嗡嗡作响,跌倒在地。
只依稀听见她冷笑声,劈手抢便走……听声音似乎是个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时影看着御使脸上掌印,神色有些复杂。
“是……是。”御使捂着脸,不是很确定犹豫着,“好……好像还穿着红衣服?臣……臣被打得头晕眼花,只看到道红影闪,人就不见。”
——玉册丢是大事,难道不该马上发动缇骑去缉拿犯人吗?
当大内御使退下后,空荡荡深宫里,只有父子两人相对无言。北冕帝笑半晌,才渐渐平息,开始咳嗽起来,嘴角却犹自带笑意。
“是她吧?”北冕帝喃喃,看着嫡长子。
时影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神色复杂。
“那丫头……还真是大胆。”北冕帝咳嗽着,看儿子眼,“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御使,抢走玉册?咳咳……砍头大罪啊!”
北冕帝听到这里,眼里忽然露出种奇怪光,扭头看着自己儿子。时影直沉默,脸色却是复杂地变幻着。
“臣罪该万死!”大内御使连忙磕头,“请帝君降罪!”
然而,当灰头土脸大内御使跪在地下,惊慌失措地痛陈自己遭遇怎样惊吓和虐待时,卧病已久帝君听着听着,不知道想通什事,竟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有趣!”
“帝君?”御使怔下,被北冕帝反常态度震惊。
“有趣……有趣!”虚弱重病老人在病榻上放声大笑,竟似听到什极好笑事样,笑得咳嗽起来,“真是个有趣女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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