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莺沉默许久,终于仿佛狠下心来似地,咬牙,低声说句:“因为……因为有。
害得?”
朱颜愣下,脱口:“也是!”
是,师父他是何等人?他修为高深,对切都洞若观火,又怎可能会被雪莺给轻易骗过去?
“在想什,皇太子他心里可是明镜也似……”雪莺握起那块玉佩,垂下头,“可是,他明明什都知道,却还是主动提出这个婚约。”
“什?是他主动提出来?”朱颜整个人震,失声,“不可能!”
!太子妃这个名头、就这有魔力吗?”
她说得犀利尖刻,雪莺脸色惨白地听着,全身发抖,忽然抬头盯着她看眼:“阿颜,你……你为什这生气?”
“……”朱颜震下,时间忽然哑,半晌才喃喃,“你做这样荒唐乱来事,怎能不生气!你……你不会是想着要嫁过去,然后再找机会替时雨报仇吧?”
“害不害他,嫁不嫁他,与你何干?”雪莺看着好友,神色也是异样,“为什你那紧张?莫非……你认识那个人?”
“——”朱颜脱口,然而刚说几个字便顿住。
“是啊,也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明明他可以有更好选择,”雪莺若有所思地喃喃,“唉,阿颜,知道你定会生气。可也是没办法……真没有别路走。如果不是为……”
她说着,忽然间觉得手里痛,那块玉佩竟被劈手抢走。
“不行!你绝对不能这干!”朱颜攥紧玉佩,眼神里似乎有烈焰在燃烧,“雪莺,你不能昧着良心嫁给完全不喜欢人、葬送你自己生!”
“……”雪莺半晌才长长叹口气,脸色惨白地喃喃,失魂落魄,“也是没有办法啊!”
“到底是为什?”朱颜实在是无法理解,“什叫没有办法?”
被九嶷戒律约束,她虽然幼年上山学艺,和时影之间却从未有过正式拜师仪式,即便是神庙名册上也不曾留下师徒名分,在外界更是无人知晓——在父王要求下,她甚至都不敢对外提起他们之间关系。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和雪莺提及。
那久远缘分、那漫长羁绊,到最后,却竟然不敢与人言说。
雪莺看着好友微妙表情,恍然大悟:“你真认识他?”
“……”朱颜沉默着,脸色青白不定。
“难怪你那紧张……原来你是生这个气?”雪莺愣下,苦笑,“害他?你也太高看——他这种人,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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