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跟随长者来到村寨中央广场上,看到高台上灵柩。
周围牧民们正在哭祭,纷纷从家里背来干柴垫在公主灵柩下。三人到来时柴堆已经堆得很高,居中少女尸体被供奉在最顶端,彷佛祭献洁白羔羊。他们在高台下停留许久,走入牧民群里问详细情况,然后借架木梯攀行上去。
“是‘他’做?”其中人看遗体模样,蹙眉。
“没错。”另个人低声,抬起手虚指着少女脸庞,“你看她表情。”
女子脸因为失血而苍白,然而令人惊讶是全无丝痛苦,反而在嘴角露出奇特微笑来,彷佛看到什令人恍然答案。
昏庸。他启用文武两位肱股大臣:把军队交给名将白墨宸,将国务托付给宰辅素问,缇骑和骁骑两军也由心腹牢牢控制,切有条不紊。
十年来,天下倒也是太平无事。
不过,在最和平时代里,也难免有偶尔出现刺耳声音──
不出数日,齐木格血案便风样在大漠上流传开来。西荒最负盛名萨仁琪琪格公主当众被杀,凶手在无数人面前行凶后扬长而去,这样嚣张血腥行为不但令西荒四大部落为之震惊,甚至统领砂之国紫之族都被惊动。
然而,不等帝都有旨意返回,第二日黄昏,三行黄尘便飞驰而来,在村寨口翻身下马。那行人齐齐暗红劲装,谈吐沉稳,眼神凌厉,望便知非同常人。
“嗯……确,和前头三个死去女人模样。”领头人微微蹙眉,用丝绢盖住手掌,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托起女子身体──那具躯体轻得可怕,背后脊椎正中有个洞,五脏六腑都彷佛被种奇特火焰焚烧,只剩下个空空躯壳!
“你们看。”领头人用左手托着尸
“诸位……是帝都来老爷?”族里长老将令牌看又看,有些敬畏地问。
那块令牌是纯金制成,入手沉甸甸。上面雕刻着展开双翅,双翅中间有颗蓝色宝石──隆重精美,不像是统治砂之国紫王令牌,倒是像帝都大内物件。
“们是缇骑。”来人低声解释句,“为查公主之死而来。”
“啊?诸位真是帝都来使者?……太好!”部族长者明白过来,连忙将其迎入,抹把眼泪,语音颤抖地喃喃,“这次大难来得突然,头人病倒,可怜拉曼也疯,不知去哪里──如今大人们来,公主复仇就有望!”
“先带们四处看看吧。”来人却是声色不动,“这里们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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