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舍不得，”她笑
狡黠，“今年生意如何？”
“自然兴旺！”清欢摸着胖肚子，得意洋洋地报数，“老子不仅是剑术天下第
，也是赚钱天下第。今年钱庄又开
八家分店，剑道馆也开五家分馆──”
殷夜来笑：“哦？徒弟又收几个？”
“二三十个？
都忘记，反正来者不拒，统行拜师礼事。”清欢抓抓头发，得意地笑，“学套入门《剑决》百金铢，《分光》和《化影》各千，《击铗九问》那可要万金才能学……当然，只教剑势不给心法。哈，虽然贵，那些富家子弟还争先恐后怕排不上队呢！啧啧，世道太平，生意也越发蓬勃兴旺。”
他说踌躇满志，彷佛这是天下最容易财路般。
子上鹦鹉。
他准头极好，鹦鹉被打得左右跳，试图展翅飞起。然而爪子上栓根银链，任凭怎
跳跃，却是无法躲过粒粒连接袭来暗器。
“救命！”逼急鹦鹉陡然开口，尖声大叫起来，“非礼啊！”
声音尖利刺耳，他冷不丁被吓跳，皮球般地弹起，“噗”地声将酒喷满襟。
“你你你……”他指着鹦鹉，大惊失色，“你家鹦鹉是怎教出来？”
“继承剑圣名号才八年，你还真把它当门生意去做？”殷夜来苦笑，“以前历代剑圣门下弟子亲传不过两三人，到你手里下子扩张数百倍，可真是蔚为奇观。”
“桃李满天下啊！”清欢却毫无愧色，踌躇满志，“剑圣门在手里发扬光大！”
殷夜来笑不可抑，几乎把手里酒都泼。然而笑
“不许欺负家雪衣──还不是被你们这种无赖大爷给教出来？”殷夜来将鹦鹉架子挪到旁，盈盈娇嗔，眼波欲流，看得榻上胖子呆住。
“哎呀，哎呀……妹子，你别用这种语气和说话！是男人骨头都酥半！”清欢大笑，从怀里拽出个沉甸甸钱袋来，叮当声洒满榻──里面全是被分成小袋小袋金铢，盒盒各色宝石，还有更珍贵流光水玉和鲛珠，铺满半个榻上，房间里登时流光溢彩，宝气夺人。
“今年刚收，还没来得及存。”他拍拍床榻，豪气万丈，“喜欢哪个？随便拿！”
“哟，真大方，”殷夜来掩口笑，“不过这些都不要，只要你怀里那本小册子。”
“哇！”清欢吓跳，连忙捂着襟口缩回榻上，“妹子你胃口也太大，那可是这些年打拼下来全副身家，地契房契账本全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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