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多说,手在窗台上撑,胖胖身躯跃起,立刻消失在窗外。
看着向水火不容两个人居然起进密室,谈半天也没见出来,殷夜来不由眼里露陨丝好奇。默默想会儿,没有点头绪,便歪着身子斜靠在榻上,在伤痛和困倦之下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堇然!堇然!”梦里有人在唤着,伴随着阵阵海涛声。那样遥远而急切,似乎是想从时空另端伸过手来抓住她。
她认得出那是谁。
然而,不是已经晚?随着十年前那场大潮消散,在十字路口做出抉择她路走来,早已不能回头——如果,当时他能够伸出手拉她把,或许她也不会就这样被命运潮水卷走吧?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伸出手,尽管他有那样
却是个银白色金属圆筒,不过尺长,两指宽,倒像是支纤细短笛,上面有个“堇”字。
“这是?”白墨宸震,有些不敢确定地问,“光剑?”
“这把正是昔年夜来退出师门交回光剑,上面还刻着她名字。”清欢低声,“兰缬师父最钟爱这个女弟子,到死都没有把它传给第二个人——到现在,你就替交给夜来吧!还有这个。”清欢又把样东西也扔过来,却是本账薄,“这里是半生打拼下来全部身家,所有地契、房契、帐款、票号,都分门别类放在里面。
白墨宸翻下,露出有些吃惊表情来,看看这个黑胖子。”嘿,在你眼里,老子是不是从来就是个好勇斗狠青皮无赖、只知道喝酒玩女人,bao发户?这回这个大舅子让你吃惊?哈哈!“清欢看眼白墨宸,神色似笑非笑:“有这样笔钱,足以倾覆天下——这样来,家夜来也算是足足配得起你吧?”
“错。直以来,是配不上她。”白墨宸肃然回答。
“但愿这是你真心话——不过,其实多年来也是这想。哈哈!”清欢笑声,抱拳,“得,时间不多,还得先去看个相好。先走步,这里就拜托你!”
“好。”白墨宸断然回答,“你尽管去。”
“等你回来,起喝酒吧!”顿顿,这个沉稳如块钢铁男人道,“要知道,这生还没有结交到位可以放心喝醉朋友。保重。”
他说得很低沉,并没有直接说什,然而眼神却说明切。
“好!”那刻,清欢只觉得热血从心头涌起,拍拍对方肩膀,大声,“就凭你这句话,老子拼死也要留半条命回来,喝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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